想观察一下是不是狗熊掰玉米,那个故事是不是真的。
陆宴礼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的动作,要不是她紧闭着双眼,他一定会觉得她在报复自己,
这该死的女人,不知道自己在惹火吗。
他觉得她快要把自己逼疯了,眼底透露着猩红,狠下心来,一把把她丢到一边。
好在没吵醒她,又躲到一边缩成一团睡觉了。
睡觉是睡不成了,他起身便去了净室。
冲了一个时辰的凉水澡。
便去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德福叫了起来,去操练场对打了。
德福:“······”
为什么是我?
打到直到天色将要亮起来的时候,德福已经在地上瘫成烂泥了。
次日于嬷嬷便得了消息,许知意在世子房里睡的。
一阵惊喜,手都跟着颤抖,蹲守在世子房外,认真地听里面还有没有动静。
安静的很!许是昨天累着了。
她也安静的等着。
谁知过了一会,世子爷竟从操练场的方向回来了。
她嘴巴张大像要吃下一个鸡蛋。
陆宴礼看见于嬷嬷点头示意了一下,便去了净室。
那世子屋内只有许知意了,她便直接进去了。
许知意还睡的死死的,一撩开被褥,那皮肤白地溜光水滑的,一个印子都没有,都不用她检查了。
到底是在世子内室,她也不好多待,看了情况便去找老夫人回话了。
到的时候,老夫人还没起床,她等了有一会才进去端上盆子给老夫人洗漱。
等帮老夫人梳头发的时候,把这件事慢慢讲了出来。
老夫人目光在几根簪子上流连了一番,问道:
“她在世子房里睡了?”
于嬷嬷在后面边梳头发边回道:
“是,都脱干净衣服了,世子愣是没碰。”
老夫人眉心皱起,恰好看见一根白头发,命于嬷嬷拔掉,头皮的刺痛让她清醒。
“我是不是想错了,我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判断宴儿的喜好,万一他就喜欢那种长的妖艳的呢?”
要不然她理解不了,都脱光衣服上了床,还什么都没干。
许知意长地是国色天香,若是真的不对宴儿口味,硬逼着他收下也是不好的。
于嬷嬷揣摩了一下老夫人的心思,便说道:
“那要不然给世子再找一个?放到房里,也算多个人伺候。”
老夫人的眉头始终无法平展,宴儿那院子里,根本没贴身的婢女,最多有打扫卫生的婢女。
许知意还是她下了药才塞进去的。
难不成又要下药吗,她可心疼自家儿子的身体。
可下一秒,看见拔掉的白头发,又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