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哭了出来。
“笨蛋,不要哭……”工藤新一强忍着不适,安慰了一句。
“喂,你这小子突然冒出来说什么弄错了,难道是指我的推理弄错了?”服部平次很不服。
“没错,我就是要告诉你,你的推理只是纸上谈兵,而且是百分之百不可能出现的作案手法。”
“你说什么?”
接下来,工藤新一演示了服部平次推理的疏漏,因为死者是坐着,并且肥胖,所以要是并不可能像服部平次推理的那样进入口袋,并且他还在房间各处都找到了用于嫁祸的鱼线。
“如果你说的是实情,那凶手又要如何逃离这个密室?难不成被害人是自杀?”
“不,不是密室,而且凶手用来制造密室假象的伎俩和道具都留在现场。”
“真正的伎俩?”服部平次没想明白。
工藤新一解释了桌上的书和服部毛利一行人进入房间时很大声音的歌剧。
那分别是用来掩饰死者的表情和盖住行凶时死者的声音。
“这么说,凶手是……”服部平次终于明白了。
“凶手就是进入房间后,第一个靠近死者的人!池村太太!”
而决定性的证据就是太太钥匙圈里用来藏毒针的凹槽。
池村公江非常柯学的认了。
一切的原因就是为了复仇,她的前夫被池村陷害,而她也是直到自己和前夫的亲生女儿与现在的继子相爱后,才知道真相。
在那之后,她就计划好了这场报仇,不仅是为了前夫,也是为了能够让女儿的幸福不被池村勋阻止。
很难评,但是很米花。
案件结束,工藤新一靠在书房的书架上一阵猛烈地咳嗽。
“新一,你还好吗?”小兰问道。
“嗯,只是有点感冒。”新一很虚弱。
“对了,你为什么会对案件这么了如指掌,果然之前一直在旁边偷看吧?”服部平次忍不住吐槽。
“错了,是那个戴眼镜的小鬼打电话告诉我的。”
“柯南?”小兰不是很相信。
“是啊,他说有个从大阪来的奇怪侦探,要我赶紧回来,所以我只好把棘手的事情解决好再赶回来。”工藤新一感觉非常不对劲,这不是感冒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
“你骗人!”小兰大吼。
她指着服部平次:“他说的没错,如果你距离我很远,一定不会一直没有消息,至少会打来电话,可是你没有!你一直都在我身边对不对!一定在旁边偷看我担心的样子,然后再暗中嘲笑!
“为什么!为什么那么残忍!”
工藤新一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好在这时候他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你撑着点,我马上去找医生来。”小兰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工藤新一长出一口气,总算是混过去了。
“原来从一开始的推理就错了啊,这一次我可是输的心服口服。”服部平次倒是很坦然地接受了失败,“不愧是工藤新一,你的推理果然高人一等。”
“你错了,推理是不分输赢,不分高低的。”工藤新一靠在书架上,努力保持站着的姿势,“因为,真相永远只有一个!而侦探就是将用这个真相抚慰生者的人!”
服部平次笑着把帽子扶正:“你说得对,我就是太在意输赢了,才会不够冷静。”
“不只是你……”工藤新一捂着胸口,全身都在颤抖,“我也是不久前才明白这个道理……”
“喂,工藤,你真的是普通感冒吗?”
工藤新一没有回答他。
“感觉骨头快要熔化了……难道我又要变小了吗?不能在这里变小……绝对不能泄露工藤新一就是柯南的秘密……”
他没有理会服部平次的喊叫,冲出房间。
带着医生回来的小兰刚好看到新一冲出去,还没来得及拦,就看到工藤新一消失在楼梯口。
她顺着痕迹追过去,却只看到了地上的衣服,然后顺着响声,在不远处的厕所里发现了柯南。
“新一哥哥说有新的案子,就匆忙换上外套冲出去了。”柯南强打精神回答,“对了,新一哥哥还说,千万不要让人知道……他和这次事件……有关……”
柯南实在顶不住了,昏倒在地。
小兰这才从对工藤新一的不满中反应过来:“柯南,你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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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警视厅,纪一拿着公寓一层地平面图,反复查看。
他特意打电话让佐藤好好检查了,几个紧急出口的门锁都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既然这样,凶手,或者说矢岛里香的情人,到底是怎么进入公寓的呢?
这是个有破绽的密室,可偏偏他不论如何都找不到破解密室的方法。
而且,直接将密室视作不存在。
片濑圭太有作案时间,没有不在场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