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车内重复而?单调的嘶哑歌词更是点燃了灼烈的火炬。
似是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羽生?纪泽忽然笑了一声。
里卡尔多次试图同归于尽的举动皆是失败, 再度令他?感受到了多年前那种强烈的无力感,不?禁冷声道:“你?笑什么?!”
羽生?纪泽挑起唇角,冰凉的目光透过有些裂痕的窗玻璃, 仿佛能看?见另一辆跑车中里卡尔那张阴沉又怒火中烧的脸。
“我在笑你?的愚蠢, 里卡尔, 好?像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仍旧不?清楚,你?的失败究竟来自于何处。”
“相比起我,你?的傲慢也?是半点不?弱, 而?过于自信自己胜券在握的人, 必然会遭到胜利的抛弃。”
“不?过——”羽生?纪泽的话音一转,“你?当初欺负小孩子,做的倒是一点儿也?不?手下留情。”
里卡尔的眼睛微眯, 脑海中回想过很久以前琴酒刚刚加入组织还没有拿到代号的时候,不?禁呵笑一声:“原来你?和我作对, 其实是早就选定了我这个目标,来给琴酒报仇是吗?组织的训练营是什么地方, 你?难道还不?清够清楚吗?”
“新来的长?相漂亮的小男孩,在一帮灰头土脸又死气沉沉、被?组织不?断洗脑的孤儿群体中有多么的令人瞩目,更何况,他?还比其他?所有人都受到训导员的重视。”
“嫉妒的眼光、愤恨的眼神、仇视的心......他?得到的每一项优待,全部都是他?受到排挤的理由,更何况他?那种目中无人的模样?,更是让人一看?便厌恶。”
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琴酒压根就不?在意训练营中的小团体,自始至终,对方都没有将训练营中的任何一人当成是他?潜在的敌人,因为对方压根就不?屑于他?们,就好?像他?们是地上的蝼蚁一样?。
这一点,倒是和板着死人脸、好?像他?们是什么垃圾的尼格罗尼一模一样?!
琴酒往上爬的速度超乎所有人的想象,在组织里几乎从未有过!
里卡尔嗤笑一声,嘲讽道:“怎么,被?其他?人排挤,没有自己来报仇,就只会向哥哥告状,让你?来替他?报仇吗?”
羽生?纪泽轻笑一声:“他?从来不?会仅仅只将目光放在你?一个在背地里人算计过,他?还算计不?成功的人身上,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不?会对这些视而?不?见。”
“哈哈哈哈——”里卡尔骤然发出一声尖锐又讥嘲的笑声,“真是令人感天动地的兄弟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