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有些困惑,第无数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太笨了才总是跟不上这些人的思路。啊不过和他们比绝大部分应该都算笨蛋吧。
他的思绪又跑向完全无关的地方,好在对话的另一方总是很坚定。
“我是在说你的头痛。”
啊……
他迟疑地小声回答:“我有吃药,药效起来就好了。”顿了顿才想起来被问到的前一句,“声音其实影响不大。”
羽立嗯了一声,接了一句“明白了”,之后好半天没有说话,直到他收到由专业的后勤接管再共享过来的地址,转播给驾驶员,又在中途没忍住发问是怎么看出他在头疼的。
难道是有学医过吗?
对方无奈地瞥来一眼:“因为你一直在皱眉。”
下意识按上眉毛并且真的感到它位置偏下眉心还带褶的林和悠:“……我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我说你表情严肃啊。而且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你吃止疼药了。”
林和悠:“……”
他默默盘算了一遍上一次是哪一次,终于在回忆到那一次时怀疑地开口求证:“是和东翼……那回?”
得到的响应是肯定。
“……原来你有看到啊。”看到他背着人吞药。
羽立唯默认了,又如随意聊天般继续下去。
“症状很频繁?”
“没有,就偶尔,作息不健康的时候……或者任务场景不太好的时候。”
“有去看过医生吗?”
“也没……总觉得很麻烦,而且谷歌说基本没有根治疗法?基本也就是药物止痛和靠回避诱因来预防之类的。”
“谷歌吗?”羽立唯笑了一下,“挺有道理的,也许你该少跑外勤。”
林和悠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过去几天里他都没有吞过药。
也是,过去几天的任务即便有要完全清理的,也都没到要动手杀人的程度,最多也就是见着了本人就地控制住然后通知本地成员来带走,都用不着他们问询。
也不知道是分到他们手上的信息就偏向这类还是羽立特意挑拣过——
“不如说本来就不会有那么多要动手的时候,又不是杀手组织和雇员。”
林和悠点点头,又很快悚然:“我说出声了??”
“没有,但猜也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