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汉都这么大人了,遇见事怎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呢!”杨东听见孙建勋的回应,顿时无语。
“现在最主要的是,还不是在花钱的方面,你知道受伤的两个人里面,有谁吗?”孙建勋的话出口后,也没跟杨东绕弯子:“那个被毁容的人,是民渔协会古保民的独生子,古长澜!”
“又是古长澜?”杨东听见这话,再次一愣:“真是冤家路窄,好端端的,罗汉怎么跟他掺和在一起了呢?!”
“情况我都已经打听清楚了,双方的冲突,最早是从你们隔壁的烧烤店引发的,后来有几个酒瓶子飞到了你们店里,双方莫名其妙就打起来了,根据罗汉和李静波的供述,他们根本就不认识古长澜这个人,所以今天的事,完全是一场突发事件。”孙建勋随即解释道。
“罗汉没有撒谎,他的确不认识古长澜这个人,而且别说他了,我也不认识。”直到现在,杨东都不知道当初跟郝麻子去店里要账,被黄豆豆打了一个嘴巴子那个青年就是古长澜,虽然李静波出狱的时候,捅伤过古长澜,但是他当初都不知道自己捅伤的是谁,所以遭遇古长澜之后,没认出他来,也在情理之中。
“东子,现在事情的关键点,不是罗汉是否认识古长澜,而是怎么解决,你明白吗!”之前因为朱小冉的事情,孙建勋也知道古长澜针对杨东他们烧烤店的事,但是之前那件案子始终没有证据能指向万博和古长澜,所以最终就在王明朗和龚小军身上草草收尾了,此刻双方再次产生摩擦,孙建勋也替杨东感到了些许担忧:“古长澜这个人,之前就找过你们的麻烦,现在又伤在了罗汉他们手里,如果接下来他死咬着这件案子不放的话,那么你们这边参与斗殴的人,可就全麻烦了。”
分局门前。
杨东听完孙建勋的一席话,掏出烟递过去了一支,同时伸手帮孙建勋点燃:“勋哥,你刚刚说的麻烦,指的是什么意思?”
“之前分局这边,已经有人去医院了解过古长澜的情况了,他遭受袭击的时候,被李静波用烧红的烧烤钎子扎在了脸上,一共扎进去了四根,除了贯穿伤,还有烫伤,而重伤对于毁容的认定标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跟罗汉他们这个案子相关的内容,大概是是面部有明显块状疤痕,单块面积大于四平方厘米,两块面积大于七平方厘米,三块以上总面积大于九平方厘米,致使眼睑、鼻、口唇、面颊等损毁或者功能性障碍,或者面神经损伤造成一侧大部面肌瘫痪,口角歪斜,或者面部损伤留有片状细小疤痕,明显色素沉着或色素减退,范围达到百分之三十,或者面颈部深二度以上烧、烫伤后导致疤痕挛缩,并显著影响面容或者颈部活动障碍。”孙建勋的法律知识十分过硬,毫无停顿的对杨东介绍完了重伤鉴定标准的条款之后,又继续开口道:“目前来看,古长澜的伤情是卡在重伤基准线上的,而你现在所能祈祷的,就是古长澜的面部神经千万没有受到损伤,这样的话,古长澜还有可能被判定为轻伤。”
“这些祈祷的内容,不是人力能左右的,我现在应该干些什么呢?”杨东闻言,也点上烟继续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