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拒绝了,江安就不说话,曾几何时那么自信的姑娘怎成这样,姜绝抿唇,“你是真找不到助手还是想要我帮”,江家本身在这方面就有人脉,哪能就非她不可。
江安忐忑迂回些许,“啊宴应该告诉过你吧,我爸妈没同意”,她这么聪明应该能猜到。
姜绝思虑一番,把林与觞的联系方式推给她,“这是我大学同学,圻州的事你找她比找我管用”
江安眼睛亮了亮,确实是这个人更能办事,简直是开绿灯啊。
事情办地极度好,江安心里舒爽,没了负担,腰也直了些,脸上带笑,“我挺好奇的,你怎么会选择回南城工作?”,学生时代一直名列前茅的人,怎会情愿回这里,每月拿那几万块的工资。
“南城好啊”
江安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回南城,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爱上阿宴,她认为人都是慕强的尤其是女人,姚宴昇在他的领域方面确实做得很好,但是那是艺术,能以人的喜好来判断价值的工种都不需要智力。
“南城好?都不如其他一线城市哪里好,你真会开玩笑,办完这个案子,我就搬到圻州,能看到未来地那才是好地方”
姜绝喝水润嗓子,以她了解的前部消息,外界形势一变再变,南川的地理位置很优越,这些年和邻近几个国家的贸易往来趋向很好,过了考察期,上面这几年就会出新政策大力发展南川。
“你要是看未来发展,我还是建议你留在南城,或者去沪州这些老牌都市”
和她父母的建议一样,从姜绝嘴里套出的话还是挺值得信,江安心情复杂。
饭菜做好了,姚宴昇过来喊他们。
看到满桌色香味俱全的菜,江安挺感慨,“家里有酒吗?”
“你不是开车来?”
“叫代驾,有酒吗?烈的更好”
姜绝提了两瓶之前收藏的酒放到餐桌。
江安一下徒手开了两瓶,倒在酒杯里品了下,然后一口干完,“还挺有品味,姜绝你也喝”
姜绝和姚宴昇对视了下,拿起酒杯陪她喝,以她喝的架势,姜绝以为她是千杯不倒,那知喝到一半她眼神就开始迷离,说糟心事,大骂人家祖宗。
醉了的人脑子其实很清醒,知道自己说的话、干的事是不是合适,只是借着酒的名头盖住脸做平时不敢作的事。
江安委屈的诉说着自己的种种,“姜绝我跟你说,我一点都不差,为了给人讨薪,我,我一次联系五十多个当事人,到村里找,被狗追,拖了好几年的案子就我给办成了,我办过那么多出色的案子,我哪点没出息,为什么要否认我的价值”,干了一杯酒,“鹏举和千随都不是东西,特别是千随,草,跑国外之后才跟我说不合适要分手,草,也不死国外了,上个月我看到他亲戚的,和女朋友挑婚戒,还要在我面前炫耀,啊草,我跟你说...”
江安的话过激,千随的事她知道,给她倒酒打断她,“我知道你很出色,不过千随的事你还是少说”,别后悔莫及。
江安缓慢的眨着眼睛,迟缓地运行被酒精熏染过的大脑,姜绝都主动和她喝酒了,酒后发生的事才是重点好吗,她怎么没按常理出牌,“我为什么要少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是我亲眼见到听到,他亲戚的,就是垃圾”
“人不都是通过夸大或缩小事情的本质,以便更好的表达自己的观点以劝服他人?江安,我不管你的事,可千随之前毕竟是我的朋友,别当着我的面夸大事实诋毁他”,在这些事上她不是个适合的倾诉对象,江安不该跟她吐槽的。
江安住了口,几度张嘴却无法反驳,闷酒,任泪水在脸上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