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雪轻咳一声:“如……如何做?”
江疏月伸出一根手指:“遵守规矩的前提下,花样多一些。”
考场规则自然是要遵守的,但定要别出心裁,让考官觉得有新鲜感,才能让他一直记住你。
皇帝,那什么女子没见过?寿诞上这一时惊艳,顶多让他新鲜几日,要想一直留住他,还得让他感受到其他不同。
于是,江疏月给江浸雪讲了一个时辰的春宫细节,包括但不限于各种姿势,字母玩法,角色扮演,以及怎么把舞蹈动作融入侍寝。
江浸雪都听傻了,脸都忘了红了。
“不是,江疏月,你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个姐姐就别管了,”江疏月敲敲桌面,用最严肃的表情说着最放荡的话,“我现在对姐姐倾囊相授,姐姐可得好好学,到了床上大有益处的。”
学好了早日升妃,也好让她赚足银子出宫去。
江浸雪咽口唾沫,想到江疏月方才说的那些话,这才攸然红了脸:“你说的……我都记下了。”
江疏月起了身:“那就继续练舞吧。”
江浸雪也一下站起:“什么?我都要侍寝了,还要练舞?”
江疏月“啧”了一声:“一次侍寝而已,又不是升妃,达到这个目的之前,一天都不能懈怠!姐姐知不知道你懈怠一天,多少人就赶了上来?”
不过一次小考拔得头筹,距离985路还远着呢。
江浸雪被说得哑口无言,心不甘情不愿地,又继续被她折磨了。
可这一月来受的折磨,在今日得到了如此好的效果,江浸雪也不得不承认,江疏月的确有两把刷子。
但江浸雪始终怀疑,江疏月是在借机折磨自己。
若真是如此,等她得了盛宠,定会让江疏月也尝尝这分筋错骨的痛苦!
入夜,陈嬷嬷便来传旨接人了。
刚入宫的新人,头次侍寝都要到太极宫去,待侍寝过了,皇帝再着太监嬷嬷送回来。毕竟新人住的地方小,比不得封了妃嫔的娘娘们住的宫殿,再怎么说,不能委屈了皇帝。
江浸雪头次侍寝,心里头紧张得要命,一路上都在默念着江疏月教的那些话——大胆一些,主动一些,骚气一些,下流一些……
能入宫的女子,都是大家闺秀,平日里端庄内敛,就算如贵妃这般跋扈些的,在侍寝时也是娇娇软软的小女子,可这种女子,皇帝见多了。
江浸雪谨记江疏月说的,虽要大胆,但规矩要守,嬷嬷教的那些不能忘。
是以,她规规矩矩行了礼,伺候着皇上更衣就寝后,才一咬牙一跺脚,如饿狼扑食一般骑了上去。
皇帝起初还觉得惊讶,不多时便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这江御女,瞧着娇羞知礼,没想到这么带劲儿!
江浸雪是新人中第一个被召侍寝的,自然无数双眼睛盯着,尤其那些侍寝过的老人,都知道皇上兴致向来不会太久,顶多半个多时辰,也就该叫水,送人回去了。
但不曾想,各路眼线盯了大半夜,仍然没听到皇上叫水。
嫔妃们都惊了!
正批复读书感想的皇后叹口气:“看来,江御女明日请不了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