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苒猛地往外一扑。
啪嗒。
又是两阵鲜血直涌而出。
她熟练地用法术处理完,再度虚着身子躺回去。
闭上眼前,江书苒在心里恶狠狠地告诫自己——
不可再想了!
师尊那般温柔,你却如此“以怨报德”,江书苒,如此肮脏的你,还配做人么!
训斥完,江书苒才重新闭上眼。
脑子很乖,终于没再重现那个画面。
她刚打算放下心,脑子又开始作乱。
片刻后,又是一声啪嗒。
江书苒:“……”
放弃做人的江书苒,终是沉沦在这一番叫人难以抗拒的美景中。
地上的鲜红血迹,来了又消,消了又来,反复数次,才在江书苒的适应下,得以消停。
次日早。
做好早饭的付鱼,一眼就看出了江书苒的不对劲。
她眉色微拧:“你怎这般脸色,莫不是昨夜未睡好?”
做了一夜错事的江书苒,此刻颇有些草木皆兵的状态,听她这么一说,本就因失血过多而无甚血色的脸,更是苍白许多。
付鱼叹气:“我不是让你无需自责了么,老实同我说,昨夜是自责难眠到何时?”
江书苒听她这么一说,反倒暗自松了口气。
她因为心虚,眼神飘忽不定,连同付鱼对视也不敢。
此番模样,使得她的回答,可信度直接降为最低。
“师尊,我、我我丑时便睡下了。”
付鱼拿走她手中刚捏住的竹勺,这个动作引得江书苒瞬间抬头。
她满是惶恐,紧张中又透着些许委屈。
“师尊,您还是生我气了么?”
付鱼无奈:“未生你气,既没睡好,那便先回屋再睡会儿,我瞧着你面色这般差,等会儿去趟元宵峰,看看宵涟那儿,可有何物替你补一补。”
江书苒昨夜的确没怎么睡,听她说要去元宵峰,也没强撑着要一同去,在她关心的眼神下,乖乖道了声好。
付鱼把江书苒送回屋。
当着她的面掀开被子躺下的江书苒,暗自庆幸自己方才起床后,身子虽虚,却还是咬牙坚持将床榻收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