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无影的想象之物, 将神情恍惚的付鱼砸得趔趄了下。
她颤抖着扶住门框,才没有狼狈地跌坐到地上。
要不然,她还是趁程青轻睡醒之前, 先去跳个楼吧???
造孽啊!!!
不是有研究证明,所谓的酒后乱/性其实是个伪命题吗!!!
那她怎么还会这样!!!
难不成, 这才是她最不可告人的压抑本性吗!!!
一个丝毫不单纯、只想着“吃”人的超级无敌大变态?!!
提到“吃”人,脑海里那些有些艳/情的画面, 如同打不死的小强一样, 一一浮现。
胜过雪的白。
艳过瑰的红。
以及……甜过蜜的浆。
刺溜。
付鱼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动作做完, 反应过来又想了什么变态事,羞愧地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不痛不痒的力道,让她彻底回了神。
她下意识把头往后扭。
卡通图案的浅色空调被, 微微鼓着一小团。
被子底下的人一动不动, 明显是还没睡醒。
想到对方午睡这么久的原因皆在自己, 刚被惩罚过的脸颊,不觉隐隐作痛。
付鱼快速上了个厕所, 洗手的时候,顺便洗了把脸。
视线触及眼前透亮干净的镜子, 恍惚了下,摇了下头, 面前的画面开始出现异变。
镜子里出现的, 不是没擦干脸的自己。
而是数个小时前,被醉后的自己强行把控在盥洗池边缘的娇羞恋人。
可怜的少女像屠宰场中待宰的羔羊, 因为太过紧张,微微弓着的身子, 几乎抖成了筛子。
她阻止不了已然失去理智的屠夫,只能用手紧紧攥着盥洗池的台面边缘, 仿佛这样隐忍一番,就能让失控的一切,恢复原样。
屠夫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不了解她的内心想法。
也无所谓她的想法。
这会儿的她,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能力,能看见的、能闻见的,只有这朵因为自己的耐心浇灌而浅绽开来的变异百合花。
回过神的付鱼:啊啊啊我不会真的有病吧!!!
大脑你别再给我发疯了!!!
信不信我真的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