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和谢宴白不对付,好歹相处了四年,也算了解她的为人。
把无辜人员关进阳台这种事,肯定做不出来。
谢宴白转身就走:“行,那我现在去和她说,一定一个字都不漏地把你刚才说的话转述给她。”
桑止顿时不淡定了:“谢宴白你有病啊,咱俩的事,你扯到锦瓷干嘛?”
小富婆伸手比了个三:“是咱俩和付鱼的事,三个人。”
说着,她又伸出另一只手,比了个四:“所以再加个锦瓷,凑成四个人,不是也没问题?”
“三个人的事,还是四个人的事,看你高兴,让你选。”
“我呸!高兴你个头!”
忿忿的桑止不甘不愿地把自己要看马甲线的事告诉了她。
说完冲她比了个可爱得完全没有震慑力的拳头:“你敢笑话我,我一定把你揍得连叔叔阿姨都认不出来!”
谢宴白沉默片刻,只问了一句:“那她给你看了吗?”
已经丢过脸,桑止也就无所谓了,语气很冲地说:“当然没有,有的话我现在还会在这做炒饭?你到底下来干嘛的,要弄东西赶快弄了走,你待在这里我的炒饭都不香了。”
谢宴白这次倒是没有多待,被她一赶,真的就走了。
到了一号房门口,作势想敲门,想了想作罢。
回到二号房,用节目组的手机给付鱼发了消息。
【八号:付鱼,从明天开始,请问你可以教我练马甲线吗?我可以付你时薪。】
隔了近半个小时,她才等来付鱼的回复。
【五号:明早六点,一楼健身房集合,时薪就不用了。】
她回了个谢谢,起身去找正在浴室里清洗面膜的楚锦瓷:“锦瓷,你的花露水可以借我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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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打好地铺的桑止,才刚躺下,就听到了蚊子的声音。
她噌一下坐起身,准备去找楚锦瓷借花露水。
二号房的门刚好被打开,拿着花露水的谢宴白走了出来。
桑止从她手上接过花露水,一点道谢的意思都没有:“你怎么刚好知道我要?你该不会在我身上装监控了吧?”
就像桑止已经免疫纪然的恶性语言攻击一样,谢宴白也早就免疫了她的刺言刺语。
谢宴白笑着揶揄:“对啊,装了好几个,所以你最好今晚睡觉也睁着眼。”
“你真的是有病。”桑止往上方喷了几下花露水,等空气中弥漫着液体香了,才重新躺下去,“你回去和锦瓷说,花露水在我这先放一晚,明早我再还她。”
“出来前就说过了,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小学生智商?”
“骂谁呢你,别看不起小学生,现在的你,还不一定比得上人家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