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砸到地上的闷响,惊醒了在场愣住的其他人。
付鱼眼疾手快地拽回还想骑到纪然身上揍人的无理智小/炮/弹。
当年在酒吧,桌上拆了的没拆的酒瓶子,都是桑止趁手的工具。
只要有人来劝,她直接就抡起酒瓶子砸到人脚边。
她扔得偏,不伤人,但唬人。
一干本就没有利益相关的吃瓜群众,也就不再蹚这趟浑水。
今天桑止赤手空拳,战斗力锐减。
再加上付鱼比她高,力气也比她大,能够成功控制住她,也不是一件多困难的事。
被付鱼拉进怀里的桑止,瞬间冷静下来。
其他人以为她是自己找回的理智,实际上,她是被付鱼的马甲线被拉回了理智。
桑止保持着弯腰的姿势,脸蛋紧紧地贴在对方的小腹前。
大馋丫头现在什么破坏欲都没有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更贪心的念头:要是付鱼不穿衣服就更好了(bushi)……
付鱼把桑止扶直,见她呆呆的,以为她还没完全冷静,拍拍她的肩,以理性的角度说:“桑止,有事情不要用武力解决,我们不是还不知道她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应该先分别听听她们怎么说,对吧?”
纪然还在地上僵坐着,付鱼伸手要去拉她。
面对付鱼的善意,纪然毫不客气地拒绝了。
她一巴掌拍开她的手:“不用你做滥好人。”
原主常年运动,皮肤不像姜时微那样堪称牛奶色,所以纪然这么一拍,倒是没在她手背上留下痕迹。
付鱼:“你在害羞?”
纪然脸色一赧,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刚要骂,付鱼已经直接一把拉起了她。
紧接着去掏口袋里的纸巾,带着茶叶清香的手帕纸,被抽出来一张。
看见了她动作的纪然冷嗤一声:“我不需要。”
正把纸巾递给楚锦瓷的付鱼:“啊?”
意识到自己误会了的纪然,脸上的色彩更复杂了。
付鱼以为她在别扭地要纸,便又抽了一张给她。
纪然直接无视。
付鱼在她面前晃了两下,见她不搭理,只好把这张崭新的纸巾放回自己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