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朴见斯温并不承认,又说道:“那个叫什么的雌虫,本来还说要给我一笔高额咨询费,但我考虑到你可能会吃醋才拒绝了这笔收入。看他那个样子似乎并不像是会轻易放弃的样子,那,我下次再和他见面时要答应他吗?”
他注视着斯温微垂的眼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动。
斯温沉默片刻,突然反身将索朴压倒在床上。
索朴眼中划过惊讶,随后不慌不忙调整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姿势,嘴角噙着一缕浅笑,任由斯温跨坐在他身上,趴伏在他上边。两个虫离得是如此近,近到他可以听到斯温的呼吸声略带急促。
斯温目光沉沉,脸上再无一丝笑意,对上索朴含笑的双眼,难得坦诚:“雄主,我确实是吃醋了。”
他直言:“我不想让别的雌虫分走您的注意力,我不想让那些别有居心的雌虫接近您、靠近您,我更厌恶那些打着精神力疾病作幌子、企图复刻你我相识的那些虫,明明、明明……”他咬了咬牙关,连带腮边的肌肉也跟着鼓动。
他眼中有克制不住的愤恼:“明明那是我和您的宝贵回忆,可是他们却要来染指。”
他的眼圈因激动的情绪而微微发红:“我知道我身为雌君,不该嫉妒,可是,我真的很难受……”
他正沉浸在愤懑中,索朴却打断他:“不,你不知道。”
斯温的表情一滞:?
不知道什么?
索朴笑了,理所当然地说道:“谁说雌君就不能吃醋、不能嫉妒?那条法规标明了这一点?”
自然没有法规说过,但这已经是虫族社会的共识。
无论社会制度如何变革,社会上大多数虫对于雌君的评判标准都是贤惠大度。
甚至说,出于提升自然生育率的考量,联邦政府也对这条潜规则有所偏向。如果雌君在这方面做得不好,在离婚官司时,很轻易就会被判成过错方。
斯温的脸偏向一侧,不去看索朴,只是平静地说道:“雄主,您知道这个社会都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并非是法无禁止便可为,雌虫一向都没有权利对雄虫的这方面指手画脚。”
索朴伸手把斯温的脸又掰了回来。
他双手扶住斯温的脸,将其牢牢固定,不让斯温再偏过头去:“你想要什么权利?我无法改变整个联邦的法律,但是,我给你我所能触及到的范围内的权利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