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姓家奴来投奔,想找靠山,尔爷早看出他是个奸货,没要他嘛。
其实陈柔早说过,想要真正服人,就在对方的领域里,打得他满地找牙。
但董爷总还是为了曾经的马仔而觉得汗颜,但一拍桌子,他说:“那就赌。”
再说:“这一把只赌一件事,我要你输,则手起刀落,剁你自己的腿。”
……
在娱乐方面,澳城人哪怕二十年后,都走在全世界的前沿。
就在酒店的餐厅里吃下午茶,但当然,今天是聂氏一家人的包场。
这儿的下午茶也确实好吃,蓝霉起司三明治,可可脆脆,牛油果三文鱼寿司,还有吧台现熬现做的手冲咖啡,奶茶和柠檬茶,挑剔如聂钊都吃得出来,是好食材。
虽然阿远并不喜欢,也没有去玩,但是餐厅正中央还有滑滑梯和海洋球。
他一手吃碰上一枚咸焦糖鲜无花果蛋挞,一手正在垒骰子。
聂嘉峪喝着一杯朱古力,正在电脑上看回放,偶然一瞥间,凑头过去嘬了阿远的小脸颊一口:“我们阿远真棒,瞧瞧,垒得就像一条线。”
可是他这一嘬碰到了阿远,孩子垒的一点红就被撞歪了。
阿远不开心,闷了会儿,给爸爸告状了:“哥哥碰我,哥哥不讲礼貌。”
聂钊正在看短信,放下手机说:“阿峪,我记得你小时候就不爱刷牙?”
聂嘉峪没听懂小叔的话外之间,来了句:“我现在也不爱刷呀。”
他有可能今早没刷牙,但是,竟然亲阿远?
聂钊突然一声哼,这一声吓到聂嘉峪了,猛得抬头:“你,你生气啦,为什么?”
要是聂荣生气,习惯性的就会这样哼,那是聂嘉峪的心魔。
小叔慢慢的就变成爷爷了,好吓人啊,聂嘉峪忙又说:“好吧我会按时刷牙的。”
阿远贴心的说:“不刷牙iUi巴臭臭,还会iiang,蛀牙喔。”
最重要的是不能亲孩子,聂钊隔空抱过儿子,一手回短信,一手帮儿子擦嘴巴。
全场只有陈柔一个人在享受美味的下午茶,当然,工作结束了,她理该享受。
这儿的咸点,咖哩肉包和蟹肉金杯都做得很好吃,陈柔爱吃。
聂嘉峻也在呢,但是不像聂嘉峪擅长搞影视方面的软件,在折腾视频,他似乎是渴坏了,都等不及服务人员端饮料过来,就趴在吧台上等饮料。
但当然,也可能,他是看上人家帅帅的咖啡冲调师了。
这儿的咖啡师和茶水师都是穿着白大褂,打着黑领结,清一色的小帅哥。
尤其是手打咖啡的那位,白白净净,一张娃娃脸,简直可爱。
老式磨豆机,他摇啊摇啊,冲出一杯,聂嘉峪接过来,就喝一杯。
但反正咖啡杯嘛,都小,咖啡师默默的磨豆子,再加进烧杯中,点燃酒精炉加水,待到沸腾后再按压,取杯,过滤,端过去,聂嘉峻都不怕烫的,一口喝干。
聂钊夫妻是正经吃下午茶,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
就这段时间,聂嘉峪做了一份三维模拟的追踪简图,分解了他细娘的动作。
聂嘉峻也终于放下咖啡杯,回到了餐桌。
而随着他一离开,冲奶茶的小哥就对冲咖啡的说:“富贵了可不要忘了兄弟喔。”
打柠檬茶的也说:“香江第一阔少呢,看上你啦,浪仔。”
咖啡小哥手都摇酸了,也以为果然,有钱少爷看上他了,而少爷很帅,他取向也有问题,他也在想,所以呢,白发阿Sir那个衰仔成了旧爱,他要成新欢了吗?
但其实聂嘉峻全然不知道这一切,他也没看咖啡小哥,他关注的是别的事。
他直接坐到了陈柔身边,先问:“细娘,下一场,你觉得他们会怎么作弊?”
关于百家乐的作弊其实很简单,录像,视频作弊,并远程操控。
陈柔当然不好高声说,只是窃窃私语,跟聂嘉峻讲了一下。
聂嘉峻点头,并说:“你知道的,FTP是用于计算网络在客户端和服务器之间进行件传输的应用层协议,而这座大楼的计算机用的FTP,是21个端口式,我刚才大概估算了一下,它的20个传输数据流端口中,必定还有空闲的。”
视频作弊其实最好抓了,就像上一场赌扑克一样,掀桌子就好。
而只要能抓得到,就像聂嘉峻说的,它是电脑,计算机在作弊,也就意味着,是赌场的控制者,它的主人在作弊,当被抓出来时,赌场的整个公信力都要受影响的。
不过陈柔只想抓,但聂嘉峻连军情局的系统都黑过,就不满足于只是抓老千了。
他伸双手形容:“如果能找到机房,插一根线,咱们就能实现跟他们机房的数据共享。”
陈柔笑问:“所以呢?”
聂嘉峻说:“如果你不知道机房在哪里也没关系,我顺着网线也能找到它。”
但再一看,见阿远也在竖耳听,聂嘉峻抓一枚蛋挞:“你,不准开小差,快吃。”
聂钊平常不在的时候,儿子在家里是小拖把,小抹布,但幸好他不在,否则的话,聂嘉峻兄弟分分钟被赶出家门,因为他们对于弟弟,就这种,最小程度的粗鲁,聂钊都受不了。
他还控制不住的向着他爹靠拢,这不,又是重重一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