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嬷嬷你看王爷一个月有几次去她院子里的?”
“不过是看王侧妃更年轻,更美丽,更鲜活罢了!”
“男人呐,外面装着再出尘如仙,美名远扬的,内里都一样!见色起意罢了!”
冷嬷嬷知道王妃娘娘今日是真的伤了心。
赶紧安慰道:“王妃娘娘您放心,就算王侧妃再年轻再鲜活再美丽,可自从她进安王府的那一日,就在喝避子药……”
说起这个事,安王妃更伤心,也更焦虑。
“冷嬷嬷……说起避子药这个事,你难道没发现吗?王爷并没有吩咐本妃给姚家那贱人准备避子药……”
冷嬷嬷也是脸色一变。
王爷也真的没吩咐过这个事。
只是她不忍心让她家王妃更伤心难过了,只得继续安慰道:“王妃娘娘您不必担心这个!
您想啊,那姚庶妃凶残跋扈的像个母夜叉,新婚夜就将王爷的手咬成那样……王爷心里厌恶她透顶了,”
“冷嬷嬷……你说的这些,你自己信么?”安王妃幽幽的看着冷嬷嬷,“咱们家王爷最是厌烦那些无趣的女人,魏侧妃就是例子。”
“而姚氏……平心而论,若姚氏只是嚣张跋扈了些,心却是好的,就连本妃都会喜欢上她的。何况男人了……”
冷嬷嬷见她家王妃钻了牛角尖,心里也着急。
可她只是个奴婢下人,也没有办法帮到王妃娘娘。
……
几日过后,姜九霄婚假已休沐完了,开始上衙门办公。
办完了婵姐儿分家的大事后,姜府本该恢复了宁静。
谁知,五房又出了事。
郑氏隐忍委屈了这么几年,终于没忍住闹了起来。
这日姜五爷又被姜太夫人亲自派人将他从大营里拽了回来。
姜五爷一回五房的院子,就直接钻进了他的内书房,郑氏知道他回来了,原本很高兴的。
不顾病歪歪,风一吹就能倒的身子,亲自端了糕点去内书房。
谁知姜五爷的长随来和姜五爷耳语了几句,姜五爷当下就又要出府。
郑氏一时接受不了,就闹将起来,不许他出府。
姜五爷说了几句,见郑氏冥顽不宁,就推了郑氏一把。
这一推,郑氏就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其实,郑氏自从那日病了一场后,姜大夫人方氏特意为她请了京都最善调理身子的老大夫来替她开药调理身子。
当时几服药下去后,郑氏是有好转的。
可近几日人越发的消瘦起来。
郑氏本就是个高挑细长的身材,这接连几日掉了好几斤肉,就特别明显。
连姜太夫人都惊动了。
她吩咐人拿着她的名帖去请了致仕在家养老的张老御医来给郑氏看诊。
张老御医一出手,立即就对姜太夫人直言不讳道:“姜太夫人,令儿媳这病不是身体带来的病,是心病!这心病还需心药医,恕老朽无能无力了!”
姜太夫人都惊得老眼大瞪,她看着自家躺在床上看着只剩下一把骨头的小儿媳,一阵头疼。
又心疼她,又怨她不争气。
待张老太医离开后,姜太夫人坐在郑氏的床沿边,握着她的手叹息。
“你这孩子,这是何苦来?就因老五他对你冷淡,常不着家,你就积下了这心病,作践你自己?”
“要依老身的,你就该像你四嫂一般,管他男人在不在身边,她活她的,她每日都活的像个快活的百灵鸟似的!”
郑氏听着听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