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侧妃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
所有人都在针对她,这样的情况她简直是不知所措。
柳氏一走,虞铮起身也走,并没有跟白侧妃再说什么话。
让着是为了平衡,是为了避风,但也不是真的怕她。
白侧妃总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有今日,那能怨谁?
“越是这样,她只怕越是要去找大王呢。”走出青鸾殿好远后青霜道。
“能找是人家的本事。”虞铮不在意。
能叫白侧妃破防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所有有关于独孤钺的事,都能叫她难受不高兴。
可这后院里这么多女人都是独孤钺的,个个合理合法,非要拿着个跟自己过不去,那不是自找的么?
这点事,在别人心里很快就过去了。
白侧妃确实是过不去,她下午时候就去了银安殿,可惜独孤钺正在忙,并没有时间陪她。
只是叫她先回去,晚上再去找她。
正院里柳氏听了摇头:“这天气,就非要跑去找一趟,就她那身子骨撑得住吗?”
“按说啊,她身子这样,今早就不来也罢了。非要来兴师问罪,下午又去了一趟银安殿,她晚上莫不是还能侍寝?”月桃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不管她,这两天也该来信了吧?”柳氏摇头。
“是该来,不过这几天不是天气不好,西河这么大呢,许是哪里下了雪?或者是西河之外哪里下了雪?您宽心再等等。”月桃道。
柳氏点头:“倒也不是心急,该来的不来,人总是觉得有些不安。”
月桃笑道:“别急别急,就快了。”
柳氏这里暂时还没等到信,但是虞铮这里,倒是等到了杏枝一家子。
杏枝的丈夫姓赵,也是个做买卖的,不过买卖不大,就是开着杂货铺子。
还算是过得去,人也不错,对杏枝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