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档的电梯间里,充斥着浓郁的香水味。
电梯里的数字缓慢上升。这是一趟通去最顶层豪华套间的专梯。
迟烆在电梯门的倒映里,打量着盛舒然。
炎炎的夏日,随意盘起的秀发,凌乱垂下几缕,不施粉黛。
一件长袖高领的素色旗袍,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开叉不高,很保守,但轻纱的布料,又软又贴身。
看起来,就……
很好撕的样子。
某处动了动……
说的是他内心。
盛舒然垂着头,她知道自己等会,要和迟烆发生些什么。
只是想想,耳根都已经烧红了,还一点一滴漫上了脸颊。
这抹红,落在迟烆的眼里,翻涌着内心的躁动。
压抑了两年,刚刚在小房子里绵长的拥抱像是开了荤。
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又像是催情的药。
饿了两年的狼,闻到了肉的腥味,龇牙咧嘴,已经等不及了。
迟烆朝着电梯里的监控,冷声道:
“关掉。”
监控的红灯熄灭。
还没等盛舒然反应过来,他便把她一推,猝不及防地,把她抵到电梯壁上。
吻,随即便落了下来,如同狂风骤雨般。
两年了,他等了这一刻足足两年。
她的柔软,她的甜美,还有她被弄疼的低咛……
彻底点燃了迟烆的欲望。
这是下三滥的人,该有的欲望。
盛舒然吃痛,被动地承受着迟烆的狂热。
她双手抵在迟烆胸前,不停想把他推开。
可迟烆,偏偏乘势而上,将自己庞大的身躯压在盛舒然身上。
电梯因两人剧烈的挣扎而轻微地晃了一下。
迟烆松开盛舒然的唇瓣,转而贴着她耳垂说:
“这里是电梯,姐姐……
“再乱动的话,我们就可以一起下地狱了。”
盛舒然的神经瞬间凝固了。
迟烆勾了勾唇角,满意地说:“姐姐,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