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黑车狠狠地撞上拐弯处的石墩,这才刹停了那辆明黄色的跑车。
“喂,你是不是找死?我的车……”
那男人松开盛舒然,气势汹汹地跑上去理论。
但在看到车门打开,下来一个人的时候,他就把所有骂人的话,硬生生吞回肚子里。
“迟、迟少?”那人惊慌地看着迟烆阴鸷的脸。
迟烆连余光都没有给他,而是偏执地,看向不远处的盛舒然,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肩宽腰窄,双腿修长,气场全开,强得让人畏怯。
两年不见,他成熟了许多。
如他所愿,他如今在盛舒然眼里,全然是一个陌生、危险、带有侵略性的……男人。
盛舒然僵在原地,等她意识到迟烆的逼近时,转身想逃已经来不及。
迟烆抓住她细嫩的手臂,一扛,把她整个人扛在肩上,转身又朝着自己的跑车走去。
盛舒然本能地挣扎,拍打着迟烆的后背。
但迟烆的身板就像一堵墙一样。
打得盛舒然手疼,他也不为所动。
他把盛舒然扔上车,按在座位上。
盛舒然胡乱地挣扎,指尖划到他的脸,像一只猫一样亮着爪子。
迟烆半条腿压在她身上,桎梏着她的腰,手忙脚乱地去抓她的手。
“喂!你住手!!”
一声吆喝,两人顿了顿,齐齐看向了马路对面。
一名巡逻警察指着迟烆,呵斥:“那位先生你干什么?!放开那位女士!”
哎,这片富人区夜场比较多,这些富二代一嗨起来,经常上演这种霸王硬上弓。这不,又给自己赶上了。
尽职尽责的警察抡着警棍,向迟烆跑来。
迟烆看着这警察来者不善,不满地皱了皱眉,松开盛舒然,但依旧半压在她身上。
那双阴郁的桃花眼,盯着盛舒然,语气过分轻佻地问:
“盛舒然,你说……
“圣母会撒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