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舒然烧红了耳根,杵在那里。
“怎么?玩不起吗?”迟烆用激将法。
可惜,这招对盛舒然没用,她仍呆若木鸡。
“还是你选择被我撕烂旗袍?”
这招有用,盛舒然立马有了反应,试探性地问:
“如果完成不了任务,这游戏应该还有别的什么惩罚机制吧?”
迟烆看着她一副要抱着贞洁牌坊去赴死的样子,怕把她惹急了,她会直接掀桌赶人。
于是便松了口:“那就罚喝一杯。”
盛舒然听罢,二话不说就跑去拿酒。
她在一堆红的、白的里面,选了个黄的。
“啤酒?”迟烆挑眉。
盛舒然假装没听到,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就先干为敬。
迟烆笑笑,没拆穿她。
才刚开始,不急。
现在,轮到迟烆。
他抽了一张,看了一眼,直接丢给盛舒然:
“脱掉身上一件衣物。”
迟烆开始解自己衬衣的扣子。
“哎等等!你可以认输,然后喝酒啊!”
“你一杯我一杯,干脆直接喝酒得了。”迟烆的扣子已经解到胸口位置,露出漂亮的锁骨和半截线条。
盛舒然继续制止:“题目说脱一件衣物,不一定是衣服啊!”
“那你是想我脱裤子?”迟烆挑眉看她。
“不不不!”
盛舒然上下打量着迟烆,他连袜子都没穿,好像真的没有其它选择,除了……
“腰带!你裤子的腰带可以脱!”盛舒然像找到了救命稻草。
“不要,是我抽的卡,脱什么我说了算,除非……”
迟烆抓起盛舒然的手,将她细嫩的手压到自己腹部的硬扣上。
“除非你来帮我。”
盛舒然像碰到开水一样,猛地抽手。
“行,那我继续。”迟烆倒不强求,继续解衬衣的纽扣。
“哎等等等等!”盛舒然又紧急叫停,“我脱、我脱……我脱腰带。”
毕竟解腰带就那么几秒的事情,可裸露着上身却要持续很久。
盛舒然决定咬咬牙,凑向前,低着头就去解迟烆的腰带。
但……
她不会解男人的腰带。
又是扯、又是拉、又是直接掰……一顿操作猛如虎,就是解不下来,还越解越心急,急得渗出微汗。
迟烆单侧撑着身体,歪着头看她,用目光描绘着她的轮廓。
发丝垂了下来挡住她的杏眼,可却能看到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鼻尖渗出细碎的汗珠,在灯光下折射着微弱的光。
得了,这游戏才起了个头,不能耽误后面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