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烆,我觉得……”盛舒然正准备义正言辞,发现迟烆突然就来到自己跟前。
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太有压迫性,毫无准备的盛舒然往后踉跄一步,被迟烆托住了腰。
“傅凛说了什么,要你考虑?”
盛舒然:“嗯?”
“他刚刚说,要你认真考虑的,是什么?”迟烆耐着性子又说一遍。
盛舒然这下明白了,但自己还被迟烆圈在怀里,便推了推他:“你先松开,能不能好好说话。”
“松开你就不会好好说话,你说完,我就放开。”
这人谁养的?怎么养得这么无耻?
但盛舒然无可奈何,只好如实地说。
“我在路上跟傅凛说清楚了,我和他之间是被捆绑的,不存在亲情以外爱慕的情愫……”
盛舒然觉得迟烆身体一僵,那双桎梏在自己腰间的手更紧了紧,折得她的腰生疼。
她反手覆在那双手上,想拨开。
却被迟烆顺势钳住,十指紧扣被他压在身后。
这是丢完芝麻又丢西瓜,盛舒然被迫贴得更紧,整个身体像黏在迟烆身上。
“继续。”
“傅凛说,傅震川那一关不好过,他会想办法,在此之前让我顺着傅震川的意,假装与他交往。”
“交往?”迟烆只关注两个字。
盛舒然觉得背在身后的手差点被捏断了。
“假装!假装!假装而已!而且我还没答应他。”
盛舒然急的眼泪都出来了,低呜一声:“迟烆,我痛。”
手的力道收了,但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迟烆还没松开她。
蓦地,他没前没后地问一句:
“盛舒然,你喝醉酒还能记事吗?”
“有点迷糊,可能会记不清。”
迟烆突然安静了,彼此间陷入了沉默的旋涡。
盛舒然疑惑地抬头看向迟烆。
迟烆忽然垂首,揪住她的眸光:
“你昨晚喝醉的时候,也说要跟我交往。”
??
!!
??!?!!?!
“我,我,我说的?”盛舒然“我”了半天才能吐出一句话。
“是的,你说的。”
反正她喝醉了,说了还是没说,都不过是迟烆的一句话。
“那你……”
“我说,可以。”迟烆纠缠的眼眸变得炽热,盛舒然的心脏快冲破喉咙,全身血液沸腾。
“姐姐……”
“嗯啊?”盛舒然倏地腿软,声音都变得魅惑,她真的扛不住迟烆突然叫姐。。
“你还扒我衣服。”
“扒,扒,扒……我吗?”
本来,迟烆说自己提出“交往”,她是半信半疑的,但扒衣服这个事情……
鉴于她反反复复做的春天的梦,似乎也不是不可能啊!
“那你,是把我推开了,还是敲晕了?”,
迟烆坦然:“我为什么要拒绝?”
盛舒然疑惑:“你为什么不拒绝?”
“因为……我也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