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家暴(2 / 2)

消了气他又佯装后悔,甚至下跪求她原谅。

她爬起身,在后座端坐,面上表现镇定,可放在膝上的两只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抖。

挨打这种事,没有人会喜欢,更不可能习惯,只会在内心深处留下不可磨灭的恐惧和无尽的憎恶。

她今天惹怒他,纯属迫不得已。

为了之后的计划能够顺利,这顿打避免不了。

秦颢对她动一次手,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会为了哄她开心,求她原谅而顺着她,这期间她提什么要求他基本会答应。

车子拐进老宅的院子,一停稳,秦颢便一把扯住她的头发。

他推开车门,阴沉着脸将她拖拽下车,一路把她拖进屋,上楼,推进他为她专门打造的训诫室。

门一关,男人的拳头快速朝她腹部击来,重重的一拳,她瞬间直不起腰,伏低身子,额头抵在他腰腹,勉强保持站立。

他很聪明,打的部位多半是衣服能遮起来的地方,旁人看不到。

他揪着她的头发,让她被迫仰头,镜片后的眸子阴鸷寒凉,字句从牙缝里咬出来,“温冉,你越来越不乖,三天不打,你就想上房揭瓦。”

话落,又一重拳击打在她腹部。

同一位置,精准到不差分毫。

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彻底站不住,捂着腹部倒下去。

秦颢松开薅着她头发的手,任由她歪在地上,痛得蜷起身子。

她额头冷汗涔涔,近乎昏迷的时间,男人会走到宽大的紫檀复古书桌前,如每次她‘犯错’那般,为她准备好宣纸和毛笔,研好墨。

然后他坐在椅子上沉默看着她,直到胸腔里的气完全消散,他才换一副面孔走向她,温柔将她抱起,好似之前的事不曾发生过。

“好了,该抄女诫了。”

她被男人抱到椅子上,手腕被他握着拉到桌前,蘸了墨的毛笔塞入她的手中,“乖,抄吧。”

桌上放了多少张宣纸,她便要抄多少遍女诫。

看着眼前厚厚的一沓纸,温冉红了眼眶,胸口剧烈起伏,“秦颢,你真的好变态。”

“啪!”

一耳光扇她脸上。

出手干脆利落。

男人的语气略愠怒,“快抄。”

“好,我抄。”

听到她服软的话,看着她握笔认真抄写,入笔、行笔、收笔,每一个笔划都线条细腻,恰到好处的收放自如,男人眸光里的冷意逐渐被温和取代。

他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将她被抓扯凌乱的头发整理好,低头嗅她的发香,“这样的冉宝才乖。”

她颤抖着手,一笔一划在宣纸上写着她能倒背如流的女诫,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

“有多久没叫我颢哥哥了?现在叫一声给我听听。”

她用力握笔,压抑着哭腔,喊他:“颢哥哥。”

“乖,抄完以后可以吃饭,可以回房休息。”

她眼泪流个不停,打湿面前的宣纸,刚写下的一个‘卑’字,被湿润晕成一团不规则的暗色墨渍,就像凝结在她心口长达八年化不开的浓烈恨意。

秦颢第一次打她,是她十五岁。

刚长开的小姑娘,如花般绽放的豆蔻年华,却因他的一次‘不小心’从此淹没在不见天日的阴霾之中……

秦颢见她哭,开始心软,“冉冉不哭,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

“疼不疼?”

他手指抚过她脸颊,然后是腹部,用很轻的力度帮她揉,“要不要叫家庭医生过来一趟?”

她不说话,他便面露焦急,“拜托你,不要生我的气。”

他耐着性子哄,“只要你听话,我怎么舍得打你?我爱你的,冉冉……”

“你在外面有那么多女人,缺我一个吗?”她终于开口。

他眉头舒展些,为自己辩解:“照片都是假的,我哪有女人,我心里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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