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1 / 2)

('在陛下膝下长大,燕羽衣更学会了如何含蓄地表达自己。模仿兄长的言行更是枷锁,它们汇集成无法冲破的牢笼,将他囚禁十几年。

习惯养成后无法轻易更改,燕羽衣花了很多时间与其抗争。

从最初的反感,再到隐忍,悲伤欣喜,诸多情绪萦绕于胸,可他就是没怎么因抗争的本身而哭过。

但这一切在萧骋出现后,通通都改变了。

他变得情绪极易波动,甚至罕见地想要懈怠某些即将压垮他的责任。

“萧骋,我想应该再强调一遍。”

“我的目的从来都是将个人的私欲置于洲楚之后,虽说从效忠澹台皇族改为效忠洲楚,但理想一直都没有变过。时局动荡,人人命如飘萍,而我却躲藏在方寸之地……”

做着清醒的白日梦。

这些话本就该憋在心里,是燕羽衣次次暗中在意识里耳提面命的东西。

他好像有点过于沉溺于萧骋所打造的环境,逐渐萌生逃兵般的退意。

可他生来就是将军,该在战场中立功杀敌,为朝廷扫清一切障碍。

倘若有人在这个时候希望自己松懈,离开本该属于自己的战场,那么他便也是自己的敌人。

燕羽衣的呼吸都在颤抖,他在发觉自己的该脱离脆弱,回归原本的正途的时候,惊觉原来放松是这么地令人沉迷。

而这一切都是惯性驱使,心底深处的渴望由此被激发,待此刻的真正察觉,已然决堤,一泻千里。

压力带来的痛苦并不可怕,真正的言不由衷才算残忍。

“难道局势会因你而改变吗,小羽,我们所有人都不过是被浪潮推上来,所做大半不得不为之。为什么非得承担分内以外的事情,把自己做得像苦行僧。”

萧骋被燕羽衣突如其来的拒绝搞得有点恼火。

两派斗争上百年,时局又不可能快速推进至完满,循序渐进的过程在所难免,而在现阶段,萧骋认为他们完全能够短暂地歇息,甚至就算是忙碌,也不会耽误他们之间的发展。

但燕羽衣明显是奔着三五年就把摆在面前的问题通通解决的态度。

这可能吗?

萧骋缓缓站起来,与燕羽衣面对面:“我们进去说。”

燕羽衣:“……”

他站着没动,心平气和道:“政见不同很正常,我觉得没有必要面对面正襟危坐,这不是代表两国谈判,除非你要跟我提大宸。”

燕羽衣虽年纪不大,但仗着自小在皇帝身边学习,进入朝堂又比同龄人早几年,自持资历颇深,素日打交道的也多是老臣,故而触及朝堂,姿态便拿得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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