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珩笑道:“本侯看他有些嚣张不驯,劈晕了带下去,免得节外生枝、”
知府抖抖眼皮,“还是侯爷想的周到。”
徐西宁站在那里,朝着宣府知府抱拳,“还请大人给草民做主啊。”
宣府知府没好气看着徐西宁,“于小五已经被带下去了,你还要如何?”
徐西宁一脸震惊,“大人,他被带下去,是他罪有应得,可草民花钱逛窑子,钱花了,享受被打断了,这赔偿,草民得有吧?
“而且,她给草民下药。
“虽然她偷鸡不成蚀把米,但她也下了,这个怎么算?草民不能白白吃亏啊,草民只是变态,又没有犯法。”
知府:……
有傅珩在,他不想节外生枝,只得朝老鸨子道:“你们满堂春色,伤害登门客人,赔偿客人白银二百两。”
徐西宁哈的就笑,“二百两?大人!您可知道草民在春色满堂花了多少钱?就算是不多赔偿,起码原价赔偿吧?”
知府皱眉,“你花了多少?”
徐西宁道:“草民一进门,便撒了一次银票,总计三千两,之后给引路姑娘一百两,这倩倩姑娘和紫衣姑娘,草民各给了一千两,这就是五千一百两。
“草民花钱买乐子,老鸨子却拉偏架让草民乐子没享受到,还要来一趟公堂?
“草民本来就应不起来,现在被吓得更不行了,这个医药费,得有人出吧?”
傅珩听得只想冲过去捂住她的嘴。
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出说!
宣府知府惊呆了。
他从未见过哪个男人,能把自己不行,说的这么大声。
现在不光见了,还一下见了俩?
抽抽着眼角,瞧见旁边镇宁侯傅珩似乎脸色不善,宣府知府心头突突一下。
等等。
傅珩这么多年身体不会,天天病的要死了,该不会……
他也不行吧?
今儿这俩小伙子提起这件事,难道是触到傅珩心头的伤疤?
不然怎么一脸想要冲过去捂住那小伙子嘴的样子。
宣府知府不敢耽误,立刻怒拍惊堂木,“春色满堂老鸨子白彩霞!你可知罪!”
吓得老鸨子一个哆嗦扑通跪下。
“草民……知罪?”
宣府知府怒道:“你当然有罪,你欺软怕硬……”
这话一出口。
宣府知府舌头打了个哆嗦。
糟糕,这句话会不会带有暗示性,让傅珩想多了。
飞快的,宣府知府直接跳过一切,宣布结果,“赔偿这两位小伙子,六千两银票,其中五千一百两是人家本金,余下九百两,是医药费!”
徐西宁忙道:“还请大人做个见证,让她现在就给,不然草民怕她欺软怕硬。”
宣府知府恨不得捂这小伙子的嘴。
快闭嘴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