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冷落两天的周行川这会受宠若惊:“你今日怎了?不仅温柔体贴,还陪我去上朝。”
说的以往的徐风来好似很可恶似的。
徐风来没回答他:“你昨夜与他们喝酒,是为了替我出气?”
周行川没想到原因在这,他一向知道来宝聪明,见他猜到也不再隐瞒:“你是我捧在手心的人,就算是我也不能让你受委屈,本该那日就为你讨回公道,只是孟家那小公子毕竟是哥儿,我不好找他算账,孟明理既身为他大哥,自该替弟弟受一受。”
徐风来看着他没说话。
他本以为那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谁想到这人竟弯弯绕绕地去找不相关的人替他出气。
这人总有办法让他多欢喜他。
徐风来抬起手,搂着他的脖子,抬起头朝他被茶水湿润了的唇吻去。
尽管是一触即分。
他柔声说:“我不生你气了。”
话音甫落便听闷闷一声响,空茶杯掉落在铺了垫子的脚边,徐风来被他整个人困在怀里,激烈地亲吻。
这人也不知犯了什么病,吻的又凶又急,徐风来的唇都被他吸疼了。
好不容易分开,徐风来狠喘了两口气,才感觉缓过了劲。
周行川盯着他,目光又沉又热:“来宝,以后不许不理我。”
徐风来受不住他的视线,扭开了头:“嗯。”
周行川把头伸过来,小声问他:“那今晚我回屋里睡?”
徐风来还是嗯。
周行川高兴了,搂着他,下巴靠他肩膀上:“庄子上我已经派人去准备了,帖子也已写好,明日就请他们过来,你好好招待他们。”
他着重好好两个字。
那些人想以自己的所长刁难来宝,实在不算光明正大,既然他们非要玩,那周行川也不吝奉陪。
他做事一向不出声响,就像柳如春、就像那几个多嘴为难他的人。
谁又能想到,他在这因马车上的事跟他闹脾气,周行川却还是默默把事做了,徐风来此时,一颗心软的一塌糊涂。
“都这么难受了,还要强撑着。”
车内的烛光摇晃,照在他那张有些苍白的脸上,徐风来不由心疼。
周行川却不当回事:“他们也好不到哪去,昨日散场时,他们可是被抬着走的。”
那小模样还有点想要邀功的意思。
徐风来抬手托着他的双颊:“这会谁都知道你是个夫管严了。”
周行川眉一挑:“有什么所谓。”
徐风来没忍住笑了笑。
“你请他们去庄子上,我也得跟着去。”而周行川要上值,是抽不开身一块去的,两人就得分开几日。
周行川抓着他的手:“只能待白日,傍晚前回来。”他可不要独守空闺。
徐风来好笑,却没答应他:“总得他们回我才回。”他怕这人耍赖,就端过一碟点心,亲自夹了喂他,“吃点东西,我顺便入宫给母妃和皇后请安,等你下朝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