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川见他醒了,收回手,顺势搭在他的腰上:“起来吃东西。”
徐风来睁开眼睛,双眸还有睡意:“你吵醒我就为了这个?”
“当然不是。”周行川气他不解风情,翻身压住他,堵住那张厉害的嘴,缠绵许久后,报复性地咬了下他的唇,“我疼你你还嫌我烦。”
徐风来舔了舔不疼但有刺痛感的唇:“有你这么疼的?”
周行川定定盯着他,视线逐渐滚烫起来:“大白日的,你别招我。”
徐风来就把他推开,坐起身来。
“下午要整理嫁妆单子,你陪我一起。”
周行川也坐起来,却不死心地把他抱住:“来宝,今日母妃说给你找个夫子,我倒是有个人选。”
徐风来扭头看着他:“你当时为何不说?”
周行川抓过他的手捏着把玩,以前他就喜欢挨着蹭着徐风来,有了肌肤之亲就更是心痒难耐:“当时是想着请恩师出山,可他年事已高,想想还是作罢。”
徐风来没见过他这位恩师,但是听说过,是位当世大儒,那样的人来教导他学习,他怕自己朽木一根,气坏老先生:“那你想请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徐风来反捏了捏他的手,“你也得有这时间。”这人每日不仅要早起上朝,还得去刑部处理案子。
周行川乐呵呵表示:“为了你,怎么也得有。”
“随你吧,别嫌我笨就好。”
周行川一口叼住他的脸颊肉用双唇吮了吮,松开后说:“先约法三章,怎么学听我,布置的学业也要完成,若是做不到,就随我处置。”
他就差没把‘图谋不轨’刻脑门上。
徐风来抬手擦了擦脸颊,看破不说破:“你别太过分。”
“为夫疼你还来不及。”他说着,又去亲徐风来。
看着成了亲就变成黏人大狗的相公,徐风来也无奈。
但是能如何?自己挑的,怎么也得宠下去。
*
下午两人就在库房那整理徐风来的嫁妆。
说是嫁妆,其实都是皇室这边给的。
他们一家带来京城的财产,除了几身衣裳,也就几十两存银。
那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圣上与娘娘就是知晓他们家底单薄,将来成亲也拿不出好东西。
在成亲之前就赏了徐风来许多。
再包括皇后赏的,太子及几位兄弟姐妹送的,那数目自然可观。
而周行川为了给他撑场子,拿出半个身家娶他,如今偌大个三皇子府,有一半是在他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