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渡砚指甲轻触她的肌肤,猩红着眼。
额头的汗水滴在沈宁脸上,他看着那刺激人心的一幕。
夜色很美,眼前的一切更美,美的不太真实。
明明那么的娇弱,却出奇的接受了他所有的热情。
沈宁的指甲,扣进他手臂发硬的肌肉里,止不住的颤抖,水灵灵的眼里有泪。
一下高于一下的紧绷状态,周渡砚大脑完全空白。
她浅浅的呼吸着,空气稀薄,她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儿,周渡砚吻她嘴角,像是要教会她如何在这气氛里适应。
随后,又不给她适应的余地。
把他的坏全部展现出来。
沈宁被他带来的毁灭感觉打败。
惨兮兮的发出哭了。
周渡砚继续亲吻着她,抬起头看她。
沈宁吸了吸鼻子,眼角的泪水断了线一样。
她咬住嘴唇,想把阻止他的行为。
周渡砚看出她的意图,他低头过来咬她的嘴唇,被咬的
寸步难行。
他扬起头,眯起眼睛,发出嘶哑的声音:“我动不了。”
“乖,放松一下。”
沈宁大脑开始晕眩。
黑色的长发粘在脸上,她无力拨开,整个人陷入迷茫之中,波澜起伏的瞬间犹如海面上的行舟。
因为她的主动亲了他,周渡砚及其受用这个亲吻,人也比前几次更加……。
情意绵绵时,他嘴里开始说些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沈宁不听,他不允许。
他还问她,沈宁不回,他就折磨的更加疯狂。
沈宁被他抱到浴室的洗手台上,她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依靠着他。
看着他又扯开一个tao,沈宁气的打他。
拳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她的声音,哭的哑了。
“混蛋,刚才不是都用过一个了,我要睡觉。”
周渡砚任由她的拳头招呼他,笑着亲了亲她带着泪珠的眼角。
语气很低:“一个够干嘛。”
他明明说的是,一个够干什么的意思。
可这话落到了沈宁耳里就变成了“一个够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