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gogo~出发喽!
别的不说,他的台风是真的很不错,那气氛调动的,搞得就跟开演唱会似的。
紧跟着上场的鹿韩也让那札知道.什么叫做曾经的断层式顶流爱豆的实力。
曾经风靡亚洲的男团组合里的主唱、领舞、门面担当了解一下?
他虽然面对白良的时候总是惨败,但在舞台方面可从来没输给过这货。
火力全开!一点放水的意思都没有。
今儿个没有嘻嘻哈哈,有的只是对胜利的“渴望”。
现场是格外热闹的,那札的表情是慢慢僵硬的她那手已经抓在了椅子的把手上,感觉像是要把这实木椅子把手给硬生生捏碎一般。
好在下一个上场的是田宇,让那札心里稍微舒服了很多。
王老师还是很给面子的.
田宇:我不是想给面子,我是实在做不到啊~
这要是比个现场演话剧什么的,他也保证憋着劲火力全开,无差别覆盖。
也没高兴多久,之后的陈赤赤粤语深情献唱和王冕的吉他自弹自唱,立马又让那札把脸给挂了回去。
都不是好人!
还没她家的小宝懂事呢!
猫好人坏!
而终于轮到白良上场的时候,别说节目组和嘉宾们了,就连今儿个现场的“大众评委”们眼睛都亮起来了。
其他人表演的怎么样,其实也就图一乐。
大家真正想看的还是这位“新绛女婿”嘛~
那札其实显然还是多虑了,节目组虽然想要效果,但也不至于真的整那么大的活儿。
最后这新郎如果不是白良这节目怕是得当场来一波时光回溯,重录。
但那种大家集体放水让他轻轻松松就当上新郎的情节,还是显得“平淡”了一些,不够有意思。
哪有现在这种想办法靠本事突出重围,“迎娶”心上人的情节带劲。
这个问题的关键,就在于白良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
不需要太多,一点点就够了,现场的“大众评委”根本不需要那札套近乎走后门,也会给他友情分的。
白良:傻瓜,哥们的优势早早地就摆出来了呀~
“王冕,把你吉他借我用一下。”
“良哥,你还会这个啊?”
“其实不会,弹得很一般,而且就只学会了一首曲子。”白良倒是很直白道。
“好棒!”那札不管不顾地直接捧场,仿佛就没听到白良那“弹得很一般”这句话似的。
其实他也没胡扯,这玩意他真学了没几天,只不过超级大脑和无比协调的肢体让他学什么都很快。
吉他也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乐器。
当然了,这个并不是什么杀手锏,真正的杀手锏是.
一首新绛歌曲,送给大家。
电视机前的观众们可能大多都听不懂,但现场的大众评委们可就太亲切喽。
吉他弹的一般,唱功一般,这些都无所谓,因为评委们也不是什么专业的。
大家主要还是看个热闹以及心意。
而这份心意,哪怕回头节目播出了,听不懂的观众们也能感受得到。
“大仙又开挂。”当白良歌唱到一半的时候,邓朝就搁那无奈摇头感慨了。
这种离谱的语言天赋实在是过于犯规了些.
你跟人家玩技术,人家跟你玩感情,这谁比得过?
“心服口服。”鹿韩也感慨道。
说真的,他现在就有一种很怪的感觉。
那就是如果白良也对唱跳感兴趣,自己很可能在这方面都会被碾压.
毫无疑问,这种招都使出来了,白良要是还能输,那才是真正的“黑幕”。
而用这样的方法赢下来,也算是能让所有人都服气,包括之后的节目观众们。
不过导演组显然还有活儿要整.
“下一个环节.”
“还有环节?!我忍你很久了!”
那札不干了,白良都赢了,怎么还能有其他环节呢?
直接跳将出来,大有一副现场跟导演爆了的架势。
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新绛!是她老家~
而且现场还有那么多老乡呢。
逼急了振臂一呼围殴你哦!
她指定不能在家乡的地盘让人给欺负喽!
导演真切地感受到了几分生命受到威胁的感觉,不过,怕死不是中国人!
“其实还有两个环节.”
“两个?!”
“那札那札,冷静一点,等节目录完了我们一起悄悄套他麻袋,早就想这么干了。”
“是啊是啊,连麻袋我们都准备好了,到时候你一声令下直接开打.”
邓朝他们连忙站出来“劝架”,好悬给暴怒的那札给劝住暂时冷静了下来。
此时的节目组已经想好了后期要打上“节目效果,请勿模仿”的字眼了。
导演擦了擦脑袋上的汗,飞快地说了下后面两个环节。
其实也简单的,一个是学一下本地舞蹈,另一个是让大家去买礼物.这个最主观了,按照新娘本人的喜好,来给礼物打分。
这下那札舒服了不少。
新绛舞蹈哎嘿,她有教过白良的~
至于礼物?
嘿嘿嘿!
她兜里这会可装着一枚戒指呢~
然而这就轮到邓朝等人表情僵硬了。
只不过哪怕是这样,导演还是没有放过他们,“婚礼是在明天晚上,所以你们买完礼物后还要打工”
“不能是让我们打工来付婚宴的钱吧?!”鹿韩绷不住问道。
“那个你们付不起赚点置办婚礼的东西的钱就可以了。”节目组很是“贴心”道。
尼玛!
嘉宾们瞬间破了大防。
这简直是把他们当日本人整呢。
“那札,动手吧.你一声令下,我带头冲锋,哥几个先把导演打一顿助助兴。”
“对!实在是受不了了!太过分了!居然还要打工”
“.”
眼瞅着群情激奋,结果这时候那札却“叛变”了。
这是哪儿?她的家乡!
有她在,谁也动不了亲爱的导演!
“我觉得,导演说的还有些道理呢,辛苦大家啦~”
“那札,你刚刚不是这样的”
“人家第一次结婚哎~”那札眨了眨眼睛俏皮道。
焯!
这最后一期的节目效果好的有点过分了。
不过婚礼嘛~
有人负责光鲜亮丽幸福美满,自然就得有人搁那负重前行。
此时大家已经完全看不出那札刚刚那“暴怒”的模样了,谁让她是负责幸福美满的那位呢~
只能感慨一声女人这种生物也忒善变了!
但那札说的那话也有意思的很。
这是她第一次结婚?
那个最重要的“节目里”这么个前缀哪儿去了?
听懂的人会心一笑,谁也不会说出来。
只不过,鹿韩突然发现白良这会儿居然在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琢磨啥呢?”
“琢磨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有点困扰到我了。”白良挠挠头道。
“还有问题能困扰到你?”鹿韩好奇地问道。
“我有个朋友叫王彦林,应该是明年要结婚,他说要找我给他当伴郎来着。”
“你当呗~”鹿韩随口道。
不过说完他就感觉不对劲了,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白良,“当伴郎的条件是什么来着?”
白良一个小熊摊手,“未婚啊~”
这下好了!
他到底还能不能当这个伴郎呢?
那札:那当然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