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女士含着那块棱角分明的冰快,舌尖抵着冰刃边缘轻轻碾磨,散发着既魅惑又危险的气息。
冰晶在口腔里折射出细碎星光,缓缓的贴近肖慈的脖颈。他本能地想要后仰,却在香气扑鼻的瞬间僵住,将最致命的部位交给了对方。
冰棱压上颈动脉的瞬间,肖慈的后颈汗毛集体站立。
女人故意用舌尖抵着冰块对他跳动的脉搏徐徐施压。
那冰,冷得像冬夜刺骨的风霜,硬得似刺客嗜血的刀锋,仿佛一场情欲的猎杀,激起他皮肤上一阵细密的战栗。
红唇包裹着冰块沿着他的颈动脉游走,冷冽而缠绵。
融化的冰水混着她的体香渗入毛孔,在炽热的皮肤表面烫出细密的红痕。
他的喉结再次不受控地滚动,感觉到一种极度缺氧的濒死感,冰块游移到喉结处时,喉间溢出的喘息被冰块截成时断时续的颤音。
凉意如蛇信游弋过耳廓,舌尖推搡的力道起初还轻柔如蝶翼掠过丝绸,突然又带着恶作剧的顿挫,继而在耳垂处缓慢画圈。
肖慈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冷热交替的刺激让视网膜泛起雪花噪点,冰与火的悖论在皮肤表层炸开细密的电流。
随着冰块的逐渐消融,肖慈渐渐感觉到红唇直接的触碰,柔软得像初绽的玫瑰花瓣,湿热得似夏夜蒸腾的雾气,与冰块的冷硬形成鲜明对峙。
唇瓣轻轻摩挲着他被冰块激得微微绷紧的肌肤,像烈焰舔舐冰川,融化出一片炽热的混沌。
冰块将融未融,她刻意放慢舔舐速度,让舌尖在融化的冰水与尚存棱角的冰核间反复游移。
时而用舌尖轻触,灵动如燕尾掠过水面,时而舌尖顶着冰块推移,碾磨出一抹冰火交融的刺痛。
肖慈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喉间滚动着低沉的震颤,仿佛一头被猎人挑逗的野兽,隐忍又渴求。
冰块在她唇间渐渐融化,最终全化作一缕缕清凉的水线,顺着他的颈窝淌下。
她却仍然没有停止这刻意试探理智边缘的撩拨,继续舔弄颈间的水痕,舌尖如丝如缕,勾勒着他皮肤上的每一寸纹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