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想喝什么酒?”
齐女士移步房间的吧台边,取出一只riedel水晶醒酒器和两个闻香杯。
肖慈反手带上房门,环顾四周后答道:“我看你酒柜上有支开过的响三十,相比单一麦芽,我还是更喜欢调和威士忌的和谐平衡。”
齐女士倚着橡木酒柜轻笑,数学家先生怎么连点个酒都带着公式推导的味道。
说着弯腰拉开柜门,取出了那瓶琥珀色的威士忌。
肖慈趁机肆无忌惮地把目光地停留在她身上
响特有的24面切割设计瓶身,在灯光下折射出流光溢彩的光斑。
将薄纱睡袍下若隐若现的曲线衬托得更加华美诱惑。
要纯饮还是加冰?
“要,两块!谢谢。”肖慈松了松领结,消解胸口那股持续堆积却无处释放的燥热。
趁着女人转身去冰箱取冰桶的瞬间,他不动声色地来到她身后,一只手撑在酒柜侧面,另一只手再次环上了她的腰窝凹陷处。
后背猝不及防的撞上身后温热的怀抱,齐女士轻呀一声。
突然袭来的雪松香裹挟着体温将她困在玻璃柜门与厚实胸膛之间的狭小空间。
“数学家先生,偷袭可不是绅士作风。”她转过身来,不闪不避,抬头迎上对方的炽热的目光,只见冰块折射的虹光在男人眼底跳跃,壁灯掠过他小麦色的脖颈,清晰可见喉结滚动了几下。
“题目实在看不太懂,干脆直接点。”肖慈讪笑一声,非但没退,反而俯身更近,就在鼻尖几乎要触到她的额发时,腰部忽然被圆润的硬物顶住。
“你解题的套路可有点老派哦。”齐女士曲起一只膝盖轻轻抵住他的小腹,似是要推开他,却又不完全用力,欲拒还迎的姿态像极了一只伸着懒腰的小乳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