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狗官......你们要干什么?”赵银惊恐万分,不停的挣扎,眼神之中充满了恐惧。
彭钰将宣纸覆盖在赵银脸上,然后端起一盆冷水,缓缓浇了上去。
“狗......呜呜呜!”
赵银身体无法动弹,只见他浑身的肌肉紧绷,皮肤上的血管一条接一条凸起,甚是吓人。
少时,陈良挥手,彭钰将湿透的宣纸拿起,露出了赵银通红的脸庞。
“咳咳......我.....大人,饶命,饶命,您让我说什么,我全都说。”赵银语速极快,再也无刚才的嚣张跋扈,求饶道。
“说说吧,你犯下的恶事!”陈良冷冷说道:“害了多少良家妇女。”
“一百一十余人,全是官宦女眷,我每犯下一案,都会记录在案。”
听闻此言,在场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这事如果张扬出去,可是惊动朝野的大事,有多少当朝官吏牵扯其中,后果细极思恐。
陈良赶紧喝止住他,严声说道:“不要说人名,说其他的。”
“我师从山西人谷俊,一直跟师父学习缩骨术,女红、化妆和制作迷药,学成之后,便在雾山落草为寇,平日拦路抢劫,闲时便下山伪装成女性,奸......”
陈良拿着一叠厚厚的口供,走出天牢,刺眼的阳光,晃的让他睁不开眼。
将口供交给越秀城后,他再心情,便告辞回家休值。
回到家后,家中无人,知道赵氏与陈沁春看房未归,陈良向胡金生问明去处,便去寻她们。
洛阳东城区是达官贵族所居住的区域,宅院价格一向十分昂贵。
赵氏母女在房牙带领下,一连看了十几所宅院住所,都十分不满,不是要价太高,就是房屋风水布局不行。
房牙把二人带到一间占地广阔的府邸前,拱手说道:“两位贵人,这可是最后一所了,若是再不满意,就另寻高明吧。”
宅院主人姓李,世代经营生意。房牙与赵氏母女在主人带领下,进入院中,立刻被宅院环境的优美吸所吸引,进门便是一座巨大花园,花园里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远处房屋鳞次栉比,无论是做工还是装饰,都极为考究。
赵氏大为满意,满脸兴奋的说道:“就它了!”
“贵人,这座宅子作值七千两,您若下定决心,现在就可与宅院主人签订白契。”
“什么,七千两?”
两人听到价格,顿时大惊,她二人住在侯府之中,每月例银才十几两,多年积攒下来,包括首饰在内,全部身家也不过百两。
如今听到作价七千两的宅院,顿时吓了一跳。
“贵人,这座宅院是我父亲多年的心血,若不是家父过世,家中生意陷入危机,我是断不会把这座宅院卖出。”宅院主人躬身行礼,态度诚恳道。
“您看,能稍微便宜点吗?”
“二位还是请回吧,这又不是集市买菜,谢绝还价。”
“太过昂贵,不是我等能享用起的。”赵氏与陈沁春虽然对宅院十分满意,但因为价格,还是决定放弃。
“买不起,就别看啊,把我当猴耍呢。”房牙一听此言,言语之中充满了嫌弃。
“谁说不买,我们买了,今日你带他们看到的所有宅子,”陈良大步流星走了进来,朗声说道:“全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