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亲王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以往积累的所有经验、所有认知，在这一刻被冲击得支离破碎。
“王爷……那……那是真的吗？”
他身旁的一位金国将军，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连话都说不囫囵了。
这位将军在金国也是有名的勇士，能开三百斤的硬弓，自诩力大无穷，可现在他感觉自己在赵镇面前，渺小得就像一只蚂蚁。
不，连蚂蚁都算不上。
“我……我不知道……”
金国亲王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恐惧。
另一边，辽国的使臣同样不堪。
他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椅子上，脸色煞白如纸，冷汗顺着额角不断滑落，浸湿了衣领。
他身边的随从们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像是见了鬼一样，浑身筛糠般地抖个不停。
“妖术……这一定是妖术！”
一个辽国官员喃喃自语，试图用这个理由来说服自己。
“对，没错！中原人最擅长这些障眼法，这一定是某种我们不知道的机关或者骗术！”
另一个人立刻附和道。
可是，这种自我安慰的话语，连他们自己都骗不过去。
在场这么多双眼睛，来自不同国家，其中不乏眼力毒辣的武将和见多识广的谋臣。
他们看得清清楚楚，那巨鼎从城墙上飞出去的轨迹，那落地时发出的沉重轰鸣，以及整个地面随之产生的剧烈震动，没有半分虚假。
那根本不是任何机关能够做到的。
那是纯粹的，碾压一切的，无法理解的恐怖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