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段时间已经进入沈氏,从未接触过家族企业生意的他,这几天接连拿下了几个大单……
或许今日的沈程不一定能跟他相比,但是来日呢?
谁又知道呢?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他轻蔑,漠然的看了沈程一眼,没继续搭理他,转身就走。
而身后的沈程,望着他的身影离去,并没有追上,而是目光越发阴晦。
他如今再生气,也理智很多了。
唯一不能理智的是,他走不出这段感情。
他也想要忘记诸梨,可是无论如何也忘不掉,每天睡到半夜醒来,想到的都是他们两人背弃自己的样子——他无法释怀,一直无法放下,那么就满足自己的心意,江曜西不是爱跟他抢吗?那他就当一个等待时机随时伺机而动的狩猎者,让江曜西寝食难安,日夜忧虑。
一想到这个,他浑身的血液都带着兴奋。
走廊的灯光照进来一些,昏暗的房间也看得更加清晰。
江曜西心底莫名有些燥意,回到了病房,看到躺在床上睡得安稳的女人,这才觉得那几分燥,消散了一点。
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不烫了,看来是退烧了。
他低头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容颜,沉着目光,许久沉默不言。
诸梨再醒来的时候,桌面上的花篮已经丢了,沈程出现过的事情她自然不知,感觉江曜西情绪有点不对,但他又始终温柔,诸梨只能以为是自己多想了。
她退烧以后就没有再度烧起来,之后几天都在家里待着,休息几天又上了几天班后,眨眼就到婚礼了。
第40章
眼看着婚礼的时间越来越近了,诸梨越来越紧张,总觉得婚礼办完以后自己就真的彻底成为已婚妇女了。
转眼就到了婚礼前几天,朋友们都从外地回来了,虽然安排酒店的事情并不需要诸梨来做,但是也要跟朋友见一面,因此时间压得非常的紧迫。
见完朋友,他们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看了一眼立在旁边,这几天同样跟她一样奔波,好像一直不知道疲倦的男人,诸梨道:“明天就是婚礼了。”
在乡下,婚礼才是正式的对亲朋好友宣布自己已经结婚的仪式,对于诸梨来说也是这样子。
因此这会儿心情还是有点忐忑,她停顿了一会,继续跟立在旁边的丈夫说:“我有点紧张怎么办,有点怕明天表现的不太好。”
男人其实也有一点紧张,然而看着她紧张的样子,他不禁一乐,转而安抚她:“没关系,明天婚礼是你的主场,你想怎么表现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