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不会答应去卧室,孟影也没再提,把毯子递过去道了声晚安,就回房睡觉。
小区环境一般,楼下树荫里藏着的迈巴赫里,岑岳眉心紧拧成川字,盯着第五层暗光终于熄灭。
晚上嗨得太过,又是喝酒又是吃药的,现在脑子都不清醒。
他摁着额头仰靠在椅背,反复问前面司机,“你确定刚刚看清楚了,真是二少爷?”
司机察觉怪异大气都不敢出,笃定回道,“绝对是的。”
回想起林舒月暗地告诉自己,能帮忙把那个叫孟影的女人搞上床,结果人还没进包房就看见一道身影慌不择路往外逃。
脚步虚浮跟到门口,发现岑羲把她搂进怀里快步送进了车。
这伪君子!
当初自己不过是逼死一个女学生而已,明明掏了两百万已经摆平。
结果岑羲非要劝对方家属翻供起诉,害得自己连夜躲到国外,回来还处处受家里排挤。
岑岳得意地啧啧两声,暗道还真他妈凑巧。
平时装得道貌岸然,清冷禁欲,对女人都是避而远之,天天在外面伸张正义的。
没想到啊,也免不了下半身思考,口味还和自己一样。
受了四年罪,岑羲他是不敢惹,甚至还得低头认错。
报复不了自己哥哥,收拾个没背景的女人,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岑岳盯着黑漆漆的窗户多看了两眼,抬手吩咐司机又把车开回了会所。
翌日清早,孟影还在睡梦之中,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
何医生罕见地语气卑微,对着她求道,“孟小姐,之前是我错了,你能不能……现在来一趟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