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知道了吗?”她好奇地问。
妄淮低声道:“不知道。”
她看着他,还是问了出来:“妄淮,你喜欢我是不是被情藤影响的?”
这是白姣姣一直茫然的问题,她知道情藤会控制人的身心,或许他的喜欢也是被控制的感觉。
“情藤能控制意识,但没办法控制心跳。”
他把她按在自己心口:“我很清醒。”
她听着耳边的有力的心跳声,是属于自己的,她莫名想到那根木簪子上的四个字,我属于你。
心甘情愿把自己当成对方的附属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情。
妄淮又是说道:“所以你之前的顾虑是这个?”
她也没有遮掩:“对啊,我这人没那么聪明,但是小聪明还是有的。”
妄淮瞧她骄傲的小样子,失笑:“行,爱瞎捉摸的小聪明。”*七*七*整*理
白姣姣有些赫然,她确实喜欢瞎捉摸。
她抬眸看他,看到他脸色有点苍白,额头也是密密麻麻的冷汗,这才想到这人还是个重伤患者。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会不会很难受?”白姣姣还在担心他的伤势。
现在他体内的痛感已经很剧烈,但他还是神色如常应着:“没事,等毒性解了就能好很多。”
“那我陪着你。”她躺在他身侧,握紧他的手,感觉到他掌心一片凉意。
“你的手好冷,我给你捂捂。”她说着就双手握住他的手,但是她掌心的温度也没多高。
她可能有点体虚,体温一直都不算很高。
转念一想就把自己腰带解开,弄开衣摆,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地说:“贴我咯吱窝里,那里暖和。”
妄淮之前就觉得她的一些想法很奇特,现在看她这抬起手等他贴过去的样子,忍不住唇边的笑意,掌心倒也是顺从地钻进衣摆,只是贴的地方也不是咯吱窝,而是她的后背,摩挲了几下:“这么捂。”
“但这样我觉得痒痒的,哈哈哈。”她忍不住想笑。
妄淮也想笑,她可真是太可爱,随即就吻了过来:“那就安分些。”
“我们都已经盖着被子纯聊天了。”白姣姣觉得自己跟他这样已经是十分纯洁且安分了。
她睁着无辜的眼睛瞧他,妄淮说的安分也不是这个,而是在他面前解开衣衫,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实在很想一种无声的勾引。
所以他也是愿意上钩的小鱼,掌心从她的后背抚下落到她的腰间扣着了一节纤细的腰肢:“不是很想聊天。”
“那你想干嘛?疗伤还是要专注一些。”她向来都有点撩而不知自的风情意味。
然后妄淮瞧她一张嘴叭叭的,长臂一伸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左手边,从面对面拥抱的姿势,变成了她的后背贴着他的前胸,本来扣住她后腰的掌心,压着她平坦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