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但我想跟李洋洋说几句话。”
“这个可以。”
他们让李洋洋过来,李洋洋委屈的看着我,问我:“他和你说了什么,是不是要打你。”
“洋洋,你看今天无论怎么样,我们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下次好吗。”我说。
“对不起张帆哥哥。”她又开始哭了。
“别哭,没什么的,你跟他们回去吧。”我想,洋洋的爸爸妈妈也都是支持林小玲和什么开云哥这么做的。
“你不生气吗?”
“他们都是爱你的人,而且你爸爸妈妈也希望你不要和我在一起。行了洋洋,我也不想惹麻烦,你回去也好好想想,我也好好想想,如果做不通家人的工作,我想你要和我在一起,很难,很难。”
她眼泪往下掉。
我笑了笑说:“走了别哭了!再见。”
转身我走了。
下电梯的时候我看了他们一眼,李洋洋低着头哭着,旁边的人劝着。
这,就是人生。屌丝无奈而又现实到残酷的人生。
再也没什么心情做其他事情,我买了一些东西,回了监狱。
回到监狱外环外的那个公交站,下车后往监狱里走。
当我离得监狱远远的时候,看见远远的有个男的从监狱门口出来,穿的不是制服,不是监狱的人,可能是来探监的。
可是我突然想到,这个点怎么还有探监的啊?
天都快黑了。
也许是因事探监停留在监狱里,也可能是因为监狱有亲戚。
他进了监狱围墙外的那个小卖部,我原本就想买几个打火机,也就进去了。
“老板,来一包红塔。”那个男的三十左右,比我大几岁,递给小卖部老板一百块。
看得出一脸邪相,点上烟,叼着烟更是像,脖子戴着金链子,手臂上有纹身,拿着手机在按着。
那老板在找钱,我就在等,金链子拿出一部手机玩着,打开微信,给一个女头像的发了一条信息:爽吧宝贝。
那边马上回复:你出去了吗?
金链子很快打过去:有空再进去弄你。
咿?这个微信头像,怎么那么像骆春芳?
好像就是骆春芳。
发现我看着他手机,他扭头过来骂我:“我草你,看什么看?”
我低下头:“老板,给我一个打火机。”
这家伙进去里面看望骆春芳呢?不对啊,骆春芳不是关在禁闭室吗。
可是那个头像,真的跟骆春芳很像很像,难道说骆春芳现在拿着手机和这个金链子聊天?不可能啊。
也许是像吧。
没多大的好奇心,回了监狱。
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和李洋洋的事情。
李洋洋本就没有想和我分手的心,无奈家庭阻止,朋友阻止,加上‘爱人’等亲友团集体组团组织,很难跨过这一群人啊。
如果想要在一起,也许只有唯一的一条路:私奔。
私奔?这不可能,我不可能抛弃工作。
工作是我的唯一,如果没有了工作成我的基础,我如何生存,如果真的私奔,那我要重头开始,挣钱,怎么挣钱?我欠的那么多钱,怎么还?贺兰婷肯定不会同意,就算同意,我欠着她那么多钱,我也于心不安。
我在这里干的好好的,有钱有女人在老家在家人在亲友中有地位有身份,让我离开这里,就为了和李洋洋私奔,我也不可能这么干。
真的为了女人跑路,那是真的傻,为了爱情的自私抛弃了全家人。
看来李洋洋亲友团在我和李洋洋爱情之间架起的这条鸿沟,是极难跨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