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问道:
“师父,你有这么多酒吗?”
“那必须滴,结婚的时候,我老丈人送了我一瓮,一百斤,这几年陆续喝完了,后来又送了我一瓮二百斤的,这不今天刚打开。”
好家伙!
周正闻听一愣。
有个酿酒的老丈人也不错,送酒给姑爷一送就是上百斤,这也能省下不少的买酒钱。
“瓮?”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楚蕴瑶听到“瓮”字忽然也开了兴趣。
毕竟,她现在急需一个一百斤往上的大瓮。
网上订的货,要三天以后才能到。
这就不赶趟了。
连忙问道:
“建军哥,你家有能装二百斤酒的大瓮?”
刘建军道:
“有呀,刚才不是说了嘛,我岳父送了我一瓮酒,整整二百斤,没有瓮二百斤的酒装在哪里?”
“能带我去看看吗?”
楚蕴瑶有些迫不及待。
“那有啥好看的,你要想看也没问题,就在东屋的配房里放着。”
“不过,还是等吃完饭再去吧。”
“行,那就先吃饭。”
席间,周正又仔细询问了一下刘建军老丈人家酿酒的情况。
老头酿了一辈子酒,却也没赚到多少钱。
纯粮酒成本高,售卖的价格又高,又是散酒,自己喝可以,拿出去送人或者吃饭上不了台面。
很多人宁可选择市面上包装精美,用酒精勾兑的劣质酒却不会选择纯粮酿造的散酒。
酒足饭饱后,春楚蕴瑶迫不及待的想去看装酒的大瓮。
刘建军带她和周正来到了东屋的配房,推开门,趁月色摸到了一根灯绳,用力一拉。
“卡吧~”
房顶中间一个六十瓦的灯泡闪出橘黄色的亮光。
就见房屋一角放着一个两人合抱的大瓮,刘建军上前用力打开盖子。
一阵浓郁的酒香,瞬间打满了屋子。
周正也是眼前一亮。
“蕴瑶,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泡药酒的大瓮这不就有了吗?”
楚蕴瑶也很高兴,觉得自己今天来着了。
围着装满纯粮酒的大瓮转了两圈。
“周正,我觉得这个大瓮可以,而且,你不是说这种自酿的纯粮酒也不错吗?不如,就一并用了!把今天采购的中草药往里面一放,齐活了,三天后就能出药酒。”
周正点点头,心说正合我意,他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嘀嘀咕咕的,把刘建军弄懵逼了。
“不是,你俩说什么呢?”
“师父,蕴瑶打算收购了你这一瓮酒,连同这个大瓮。”
“啊?”
刘建军一愣。
“小周,你买这么多干什么?”
“你要想喝的话,跟我说,随时都能喝。”
“还有,连大瓮也要,你们这是…”
楚蕴瑶笑着说道:
“建军哥,我这不打算创业泡制药酒,材料都买齐了,就差酒和瓮了,正好你这里有,那我就不为这事发愁了。”
“你要做药酒?”
刘建军想起了周正在医院配置的那款药酒,功效确实不错,喝完之后生龙活虎,甚至有壮阳的功效,他昨晚之所以回家,大部分原因是憋的难受,想要找王玉红做游戏发泄一下。
其实,刘建军也能明白,他手中的纯粮酒和大瓮也不是什么稀罕的玩意,哪哪都能买到。
人家楚蕴瑶和周正这是在照顾他,想让他赚一笔钱。
“建军哥,你开个价吧,这酒和大瓮一共多少钱?”
刘建军道:
“这大瓮也不值钱,我老丈人家里多了去了。”
“这酒嘛…你们要用就拿走吧,我也不要钱。”
周正知道刘建军又开始要面子了,跟楚蕴瑶要钱抹不开面子,张不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