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黛拉默默地望着窗外的蓝天,很远的地方有一片高高的花丘、???这个季节里开满了黄色的花朵,可惜离得太远了,她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等我从玛丽乔亚回来,就举办你成为王妃的典礼。”金发男人对着丝黛拉的背影说道,并非是要和她商量,而是在通知。
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拿她没有任何办法,不过好在他还有线线果实,除非她选择撕破脸面,当着全国人民的面前尖叫挣扎。
听到多弗朗明哥再次离去,丝黛拉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必须得想点什么办法了,不能眼睁睁地等着多弗回来,现在就是她离开的最好机会。然而她并不知道这次有多少人跟着多弗一起离开,又有多少人留下,现在整个王宫里的都是她的敌人。
她在窗口处望着那团粉色从王宫正门口离开,身边带了几个人。丝黛拉现在还是分不太清干部们所负责的事情,这几天给她来送三餐和用品的人也不是固定的,或许是多弗不想让她看出任何规律,这个房间里也没有钟表,她只能勉强靠太阳的位置来判断大致的时间。
丝黛拉甚至把身子探出窗台看过,可惜这里太高了、高塔是圆柱形的,外壁根本没有留下什么能落脚的位置,她的身手也不允许她去冒这个险。
不过多弗朗明哥离开的第八天晚上,丝黛拉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维奥莱特?”她试探着问,叫出了女人的名字。
她记得她,家族中的新成员,那天多弗特意让她用果实能力检查她一直联系的海军是谁,而维奥莱特只是站在那里看了一眼,就说出了“她不知道”的答案,丝黛拉推测是某种能看穿人心的恶魔果实能力。
短发女人对她拘谨地笑了笑,开门见山地说:“我是前国王的女儿,为了保住父亲的性命,才被迫同意加入堂吉诃德家族的。”
丝黛拉沉默了一下,低声说:“……我很抱歉。”
但她现在自身难保,更别说为她做些什么了。
维奥莱特眼里充满哀伤,她看了丝黛拉一眼,然后走到窗边眺望着夜色当中的德雷斯罗萨:“你不需要对我道歉,丝黛拉。”
她不明白她的来意,所以只好安静地等待着,过了一会儿,女人说:“你醒来的那天我就已经‘看’出来了,你并没有失忆。”
丝黛拉微微睁大双眼:“……那你为什么没有告诉多弗?”
然而维奥莱特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答案,而是说:“你内心的情感波动太强烈了,我甚至都没有办法忽视……我很佩服你,为了能等待时机联系海军隐忍了这么长时间。”
听见这话,粉发女人垂下眼帘:“真的很抱歉,连海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