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傅斯寒很清楚，没有什么人可以陪对方走一辈子。
即使是爱人。
而他这样的人，不配拥有爱人。
……
住院部，病房。
许妍醒来的时候，还发着烧，大概是太过紧张了，导致体温升高。
“对不起啊……”见顾臣彦在床边守着，许妍先是松了口气，然后下意识道歉。“因为很长时间心脏没有不舒服的感觉，我就没有把药物随身携带了。”
顾臣彦坐在床边，在许妍额头吻了一下。“是我不好，手机摔坏了。”
“怎么会摔坏？”许妍伸手握住顾臣彦的手指，他的指尖有点冰凉，明显是血液流通不顺畅导致。
蹙了蹙眉，许妍看着顾臣彦，他……身上有很明显的血腥气。“发生什么事了？你受伤了？”
顾臣彦愣了一下，笑着开口。“你是小狐狸吗？鼻子这么灵敏？”
许妍紧张的坐了起来，红了眼眶。
顾臣彦抬手揉了揉许妍的脸颊。“别怕，不是冲着我来的。”
“是傅斯寒，在高架被人撞了，我过去的时候受了点伤。”顾臣彦没打算瞒着许妍。
许妍紧紧的握着顾臣彦的手腕。“我看看伤口。”
“医生都包好了。”顾臣彦笑着抱住许妍，怕吓到她。
“傅斯寒……”他有没有事？
许妍从心底里还是感激傅斯寒的，即使他一直都在利用和算计她，可傅斯寒帮过她太多次了。
如果没有傅斯寒，她在监狱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她也是为了还傅斯寒的人情，才会同意和他合作来接近顾臣彦。
“他？死不了。”顾臣彦学着陆沉的口吻回答。
许妍抓着顾臣彦衣服的手指收紧了些。“小心傅斯寒，他……”
傅斯寒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一直都在算计顾臣彦。
“嗯，他不是个好东西，你见了他躲着点。”顾臣彦乘胜追击，也不替傅斯寒解释，就是要让许妍远离傅斯寒。
“他其实……除了让我算计你这一件事，还是挺好的。”许妍小声解释，傅斯寒救了她很多次。
她曾经，很依赖傅斯寒，把他当做救命稻草，当做一束光。
顾臣彦低头看着许妍，幽怨开口。“我是不是你男人？是不是你丈夫？”
“我们……离，离婚了。”许妍太诚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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