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过的邢五,把她的破事儿告诉了盛景安,这小妾的老爹欺辱儿媳,害得儿媳上吊自杀,没她的授意和默许,那家人也做不出这事儿。
为什么呢?
因为她喜欢自己的亲哥哥,得不到亲哥就下毒,就联合家里人欺辱嫂子,这粱思菀能是好人吗?
这家人也真是蛇鼠一窝,盛景安把她关了起来,不让她再接济娘家也不让出门,这事儿说出去他面上也不好看。
还让人警告邢五不准乱说,至于那些仆从,他们并没有收敛太多,依旧每日碰上小乞儿就撒气。
少东家的老爹是个狠角儿,早年膝下还有好几个儿子,现在活在人前的就只这么一个。
邢五倒是不怕盛行钱庄的狗爪子,一条烂命罢了,不过是鱼死网破,但他舍不得小乞儿们。
走投无路之际,突然江六自己找上了门,让他帮忙宣扬河君节的省一文,还有之后铺子的事儿。
所以……他只能紧紧扒上这条安全的小船。
江六无语,意思就是我自己找上门的呗?自己给自己找了堆破事儿?
“你说的粱思菀我咋听的那么耳熟,是我们九河村人吧?”
刑五有些尴尬的点头,和这样的人同村,也是有点丢人。
难怪村里人那么不待见梁家人,明面上背地里都是如此,他每次想打听两句,爷爷奶奶就扯别的话头出来,这也太不是人能干的事儿了!
狗蛋哥也太可怜了,唉……
江六长长的叹口气:“我终于知道为啥他家房子要修那么偏了,这是没脸见人吧。”
“呃……”邢五擦掉额头滴落的血迹,说道:“应该不能吧?他家的姑娘们都是嫁出去换钱,没一个是正经人家的娘子,那家小儿子好像染了花柳病。”
这是小乞儿们无意撞见的,他睡了姑娘不给钱,那姑娘也不找他要,只说他会有报应,这些事儿他们见的多了,一听就知道是啥意思。
江六心下大惊,这可不行啊,他要死了梁家就绝后了,那狗蛋哥这辈子都别想分出来。
那五十两银子拖不得了,今儿个必须得让死老头子把户籍本留下,明日一早就到县衙划出去。
没田地不成户?那就从家里划一亩水田,两亩耕地出去,算是报答当年水下留人的恩情,村里水田早买完了,突然要买,别家也不会卖。
等梁家小儿子死了,江家肯定会和梁狗蛋站一块,粱思菀那疯女人怕是又会咬上来。
“你说人前只得这么一个儿子是什么意思?他还有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