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神状态下被进犯到了私处,苏昭的身体本能促使她扭着腰借此泄欲,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却被沉砚修直接叫住了名字。
“苏昭同学。”
“...马上其他同学就要来了,稍微把音量,降低一点,好吗。”
说着,他狠狠地抬高膝盖,准确无误地撞在她刚刚来回磨蹭的地方。
“哈、哈啊....!”
这下是突入而来的刺激,苏昭从未受过这种巨大的快感浪潮,双手压着他活动的膝盖,全身小幅度地颤抖。
可沉砚修仍然不愿放过她,甚至过分地用轻轻的巴掌扇在乳粒之上,含笑看着她抵着后门扭动屁股的模样。
“是想被其他同学看到你发骚的样子吗...苏昭同学?”
“不、不是...嗯啊...哈..哈啊...”
尽管是半清醒的状态下,苏昭依旧有强烈的羞耻心,一听到沉砚修如警告般的话,便如同拨浪鼓般摇着头。
“如果不能控制好声音的话,那我帮你,可以吗?”
接下来沉砚修说的再多的话、再过分的话,苏昭都点着头答应了。
他叫她仰高头,她照做了。
他叫她张开嘴,她也照做了。
就当苏昭以为沉砚修又要用他的手指去玩弄她的嘴时——
一张唇堵上来了。
她...她和沉砚修...
接吻了...?
沉砚修吻的很急,用舌头去勾着她想收回的舌,直直纠缠在一起,像是急切地要卷去她口中津液。
与此同时,他恶劣地在亵玩红肿的乳头上,或是掐、或是扇打,稍重的巴掌打在半乳上,粗粝的掌心都会因此狠狠地磨过被刺激到生疼的乳尖上。
门外响起了嘈杂的声音,是本该在这个时间来射箭部的同学来了。
有人在交谈、有人在嬉笑,更有甚者,经过了休息室的门口。
羞耻与快感一同增长,在她的颅内飞飙起来,最终彻底炸成噼里啪啦的烟花,在空白的大脑轮番绽放。
“呜呜呜呜呜....!!!”
苏昭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亲着高潮了。
一如沉砚修所想的那样,经历巅峰的她,眼泪如同决堤般涌出,他的胸脯也在瞬间中感受到一股喷溅的挤压感,原是手中的乳终于射出了残存的奶汁,将他上半身的校服浸透了。
他将膝盖放下,将还哽咽着哭喘的苏昭抱进怀中,高潮过后的她显然脆弱得多,站不起来,一个劲地软在他怀里哭。
“没事了...没事了。”
“都是我的错...嗯...对不起..”
“呜...呜呜...你这个变态...你变态...”
“嗯嗯...我是变态...对不起...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
苏昭一边捶打着沉砚修一边哭,平复过后依然感到不解气,迅速穿好衣服,就踮起脚去揪着他耳朵要他弯下腰来。
“诶诶诶诶....痛痛痛...轻点轻点...”
没想到劲还挺大,沉砚修一下就疼得龇牙咧嘴,讨好般地双手合十,疯狂求饶。
“这是我初吻!你这个变态!死变态!”
“这也是我初吻...啊...痛痛痛!大小姐你轻一点...轻一点...耳朵要被拧掉了...”
苏昭尚在气头上,没想到一个电话突兀地打进来,空出的手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啦啦队要集合训练了,看来是没时间继续教训他了。
于是她又一次气冲冲地摔门而出,还好走廊处没人,得以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从后门出去了。
之后的人来休息室找到沉砚修时,他正揉着耳朵神叨叨地嘀咕些什么。
问他为什么衣服全湿了,他只胡诌地遮掩过去,说是被洗手池的水溅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