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小沙弥双手合十,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小人这就去告知那位施主。”
小和尚出山,来到寺庙前的一辆马车上前方,赶车的是个文士,他将拿回来的帖子递给这位文士,说道:“那位殿下说,今日不见客,二位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言。”
片刻之后,一封书信还有一只木盒,一同递到小和尚手中,对方说道:“还请小师傅,将这封信递给公主。”
“二位放心。”
小和尚折返,檀华不一会儿就收到了小和尚拿过来的信件和礼盒,礼盒不看,放置在一旁,她拆开信件来看,不禁微微皱眉。
寄信的人,是齐珣的兄长。
他说弟弟因爱慕公主,想要赴任远方做出一番事业,心念公主,欲要离开却想要留下,多有矛盾,流连一地,难归难返,希望公主写一封信,帮助弟弟断了念想。
不情之请,多有歉意。
前段时间,齐珣最初是为她开脱说的谎话,之后也是因为这些事,齐珣为什么会自请去偏远地方为官,檀华总觉得她也许是有那么一点责任的。
她不知道具体原因,只是有一点模糊的,近似于自作多情的猜测和感觉。
檀华放下手中的信,将刚才抄了一半的佛经移走,揉了揉新的信纸,想了想,落笔写文。
有些实话,也许是可恨的,所以总是有些难说的。
其实那一天,齐珣来找她,她醉了。
因为心情不是很好,喝酒之后晕晕乎乎,如坠云端,心情才好起来。
当时应该好好和齐珣说一句拒绝。
只是她醉了也不记得那天有没有说过什么,想过什么,事后问过十七说是自己没有做过奇怪的事情,也就算了。
应该好好告诉齐珣,不要为自己做什么事,好的或是不好的。
因为这样,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不必要的行为,对他是给自己招惹一些麻烦。
对自己,从感觉上总会觉得有些负担,就像是对一个人的一生负有一些模模糊糊的责任。
举个不是很恰当的例子: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很少有人能够无动于衷。
现在檀华就觉得自己对齐珣有了一点这样的责任感,但是也不多,所以她还是愿意给对方写一封信的。
两个人从没有在一起过,希望齐珣去过自己的生活吧,现在他觉得爱她喜欢她,其实和内耗是一样的,自我折磨一样的东西,并不能为人生创造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