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也只有烧烤店开着,三个人进去点了不少炸串,坐下来仔细一看,祁云岿才发现刘叔身上的伤,他问:“刘叔,您没事吧?”
刘叔扭了扭手腕说:“没事。”
祁云岿:“您真是宝刀未老。”他想起刘叔和人动手的样子,真诚夸赞。
刘叔笑了笑:“吃吧,吃饱就好。”
祁云岿点头,拿了一串肉递给严宿,严宿接过他才拿起自己的吃了一口说:“这顿我请吧。”
刘叔:“怎么能让小岿请呢。”
祁云岿摇头忙说:“没事的,今天的事情辛苦刘叔了。”
闹了一晚上,又大吃一场,终于顺畅了。夜班的风野外凉爽,坐在店外吃了一顿热乎乎的烧烤,全身都热起来,祁云岿吃饱了微皱着眉揉肚子,见状严宿提出去买酸奶,他就起身结账结账时祁云岿被告知已经结过帐了。
祁云岿和刘叔面面相觑,刘叔摇了摇头。
终于回了家里,一开门就听到震耳欲聋的猫叫声,祁云岿回来的太晚,他上前看笼子里的黑猫说:“哎呀,小崽子肯定已经把我骂了个狗血喷头。”
其实也差不多了,他一靠近黑猫就凶他,怕是已经骂了一顿脏话,倒是严宿和他一起回来,黑猫一见到严宿就被安抚了些,从笼子里出来赖在严宿身上。
祁云岿站在一旁眼不见为净,说:“我先洗澡,你等下也赶紧去吧,洗完早点睡觉。”
严宿点头。
洗完澡瘫在床上,祁云岿已经困得不行了,他很少这么晚还没睡觉,看了一眼时间,就要到凌晨三点,原先坐在车上就困了,下来大吃一场烧烤后清醒了点,现在洗完澡又困了回去。
他趴在床上立刻感觉到浓重的睡意席卷而来,连挪个姿势到被窝里都懒得动。
祁云岿困的眼皮都睁不开,入睡之际他好像听到了敲门声,他懒得回应,过了一会儿就没动静了。
被手机闹钟吵醒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带着浓重的起床气臭脸坐起,他懵了一秒,察觉自己躺在床中间,被子卷子身上,全身都暖烘烘的。
他记得自己睡前就倒在床上,半梦半醒间还有点还怕冻,不过有点意识感觉暖烘烘的,就没管。
难不成他睡着后就自己动导航位置?
不再多想,他起床洗漱出门,路过严宿房间敲门,没有回应他又去了厨房,厨房里热着早餐,他又去厨房里看了一遍,确认没人。
严宿又不打招呼就走了。
祁云岿盯着桌子上的包子馒头发呆。
直到黑猫叫了一声他缓过神,看着猫粮盆里已经倒好的猫粮,祁云岿突然凶着一张脸冲黑猫问:“你的铲屎官是不是总是这样冷酷?永远一声招呼不打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