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啊,我们是不是可以去拜拜码头,他起来已经是必然了,霸天的弟弟,血狼,独狼欠他人情,沂水还有谁能拦着他崛起,我觉得疯子收人应该没有太高标准,毕竟是还是学生,应该不太会懂社会的套路,估计还是以学生为主,但是也不能少了我们的。毕竟很多事学生没有时间去解决”。一个黄毛头头是道的分析到。“四钉哥,我觉得以昨晚你去帮忙的交情,应该可以直接到疯子哥手下,拜个码头问题不大”。
别看四钉喝了酒跟小弟们吹牛吹的跟真的似的。但是他自己心里清楚,昨天晚上仁心根本没看上他,带的去的人基本上都是胖彪点的,那些人能冲能打,不少都是跟着胖彪和鬼手的边缘马仔。毕竟一个大哥能带的核心小弟就那么些人,再多就没办法管了,有些人确实厉害,但是没有上位的机会,所以刚好趁着这次仁心立棍的机会,把这些人推出去,如果真的有本事一样能跟着仁心名声鹊起,因为这次事情有多大,上面的大佬心里都清楚,这不是一件普通的江湖事,能让双狼出面,罗天在背后帮忙的事情,那就是整个沂水的事情。整个黑白路这件事之后都会动起来,江湖也有江湖的蛋糕,谈的好与不好先做过一场再说。
香烟烧尽终成灰,苦海尽头全身悲。江湖是一个大染缸,跳进去就很难再出来。
1997年7月9日晚。19点。李家饭桌。
李如海做在主位,旁边分别坐着血狼和独狼,桌上放着两瓶酒四条烟。张蕊在厨房准备晚餐。仁心跪在饭桌旁。从下午李如海接到一个电话后,仁心就一直跪在这里,双腿早已麻木了。母亲张蕊看到后也没问,知道这对父子肯定有事,当然也知道昨晚沂水的大事,但是张蕊一直没敢想自己儿子参与进去,因为自己儿子一直很乖,虽然调皮,但是从来不会去碰这些事,顶多就是调皮。直到双狼的上门拜访,她才知道,自己的儿子昨晚都干了啥。。。估计今晚烧的菜都已经不是正常水平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张蕊感觉自己脑子里是一团浆糊,也不知道想什么,就是机械的切菜,烧菜,还好没切到手,估计切到也没啥反应。李如海的反应更大,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也不知道要怎么打了,就是怒气冲天,然后现在也不是打不打的事情了,这种事情妻子不知道,但是他心里很清楚,虽然现在是入了编的人,但是也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谁没在社会上闯过,现在他只想拼命的想后续怎么能保住儿子。
双狼看到如海愁成这样心里也不好受,毕竟都是一起闯过来的兄弟交情,兄弟入编了也希望兄弟的家庭能过的好,大家都知道他绝对不希望仁心走这条路,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容易解决,连他们都不知道上头的人怎么想,结果这一战仁心直接成名,而且还给对面报了大名,那对面必然会追查仁心的底牌,首当其冲的就是他的父亲李如海,一但如海也参与尽量,这个工作到底会不会被影响也未知。都是兄弟,没人希望兄弟过的不好。所以他俩昨晚安排好后续事情之后,今天就拿着烟,酒和钱摆桌上了,看看如海怎么说。
“唉,这事闹的,老大怎么想我们现在都不知道,只是今天接到老大的电话说仁心立棍了,你不知道啊,我当时脑子就懵了,昨晚那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就敢掺和进去”如海抽了一下午的烟,实在是烦躁的不知道怎么吐烟了。指着双狼的鼻子又是一顿骂,“你两还好意思做他叔叔吗?这么大的事,你们敢让他参活进去?”
“哎哎哎,如海,我是真不知道他会带人来”血狼很委屈的说到,“昨天下午仁心在我那打台球,然后我啥也没说,我真没说,我真的啥也没说,我要知道这样我怎么也会把他关在台球厅,你跟嫂子对我咋样我清楚,我怎么可能干这事”。
“呵,昨晚仁心出现的时候,你们两个渣子应该是最开心的吧,废物,如果昨天没有他你们都不一定能抗的住老九,真特么的丢人。”如海指着独狼的鼻子说。
“确实丢人,但是昨晚老九找来的人确实挺狠的,弟弟们低估了这次挑衅,以为只是过来耍一下立个威,没想到是上头在争事情,不然昨晚我们也不会这样安排的,下面的马仔也来不及调动。”独狼一脸委屈的说到,“但是还是真的感谢仁心,给沂水长脸了,虎父无犬子。我佩服。还有我昨天都不知道他从哪拉的那群孩子,你要说老罗不知道?我觉得不可能,我听说那个胖子和鬼手都去了,而且仁心哪来那么多家伙,我问过,都是鬼手从仓库拿的”。
“哥,您还是想想后面怎么应对吧”血狼拍拍如海的肩膀说到。
“怎么应对,呵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当初我们在沂水他们就想插一杆子,现在崽子们更上一层,我们更不怕了,而且书记都快进省了吧。想怎么玩奉陪就是。”李如海嚣张的说到,毕竟当初也是沂水的一霸,只是儿子参与其中懵了一阵子而已,那个年代的人,谁又比谁怕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