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家哲说:“这次有惊无险,我佩服小依的临危不惧,自己逃了出来。”
池曼丽说:“是呀,从日本被绑到美国,这是个惊天的案子啊。”
区彦博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以后千万要当心保护自己。”
若兰说:“乔秉俊的父母我很熟悉,他们查到了绑架小依的组织是一个叫异星教会的组织,很可怕。”
区小依说:“对,我从那里逃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他们在一个废弃的医院大楼里做不公开的事,我不敢逗留,因为经过每一个门口,都有可怕的叫喊,那里面的人正在经历可怕的事情,甚至献祭。”
蔺家哲说:“你怎么会被他们的人盯上的,真的很奇怪。”
池曼丽说:“一定是有什么渊源,否则他们不会随便去伤害一个人,因为他们都是有着信仰,如果做错,是会被惩罚的。”
若兰说:“会有什么渊源呢?”
区小依说:“我也不知道啊,我问他们,他们也不说,只是告诉我一个选项。”
池曼丽问:“什么选项?”
蔺家哲:“他们让小依选择,是让她自己献祭还是让另外一个人献祭。”
区彦博说:“哦,还有什么人?”
若兰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区小依说:“他们让我做的第一个选择是:献祭的对象是我自己还是乔董事长的儿子乔秉俊。”
若兰啊地一声,酒杯被颤抖的手碰倒,弄得池曼丽一身都是。若兰感觉到天旋地转,头脑嗡嗡作响,差点昏倒。
蔺家哲赶紧跑到妈妈身边,扶着她。
蔺家哲说:“妈妈,妈妈,你没事吧。”
池曼丽用纸巾擦擦裙子,关切地问蔺家哲,说:“你妈妈怎么精神状态这么差,你还是扶她早点进房间休息吧,我看她受到刺激不小。”
区彦博说:“家哲,扶你妈妈回去休息吧,她太累了。”
若兰扶着头,慢慢坐了起来,她说:“我再听听小依的事,没事,我还好。”
区小依说:“若阿姨,他们问了我第一个问题,让我选,我没有选献祭对象,因为我觉得我不能够随便去左右别人的生死,对吧,我就没有选。第二个选项,他们提出一个假设,假如我选择让我自己去献祭,有两种方式,第一种是我死,第二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