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音痴每一个上蹿下跳的音符,金欢喜还挺佩服她的真诚大胆,就算是付子衿这样唱歌好听的人,也不会在台上如此放得开。
想到这,她低头摸了摸黄色的串珠,突然有点想付子衿了。
不知道小付老师吃得好不好。
欢喜!要不要吃糖葫芦!费秋彤趴在透明地柜台前,身边的房筠四处张望,深怕他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多买一份吧。金欢喜大大方方付了钱,把两份分给两人,两份拎在手里。
你要带回去给子衿吃?费秋彤惊讶地问,下次再来不好吗?
我先尝尝。金欢喜咬了一口外头的糖壳,里头的山楂不算酸,整体而言,算是偏甜,还不错。
既然好吃,那肯定要带一份回去。
结果逛完整条街以后,金欢喜手上大包小包拎不过来,还是房筠心地善良,帮她拎了一点。
先回去吧,*我们以后再来古城。费秋彤接过金欢喜手里的部分东西,远远望了一眼古城,之后我们四个人一起来吧。
房筠连连点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应该让付子衿也听一听费秋彤的天籁之音。
子衿还没回来吗?
时针已经越过十点,到了这个点,宿舍底下就该落锁了。
群里的消息姗姗来迟。
【行歌:今天要回家住。】
三人一人接了一句好,一同看向铺满整个桌子的小吃。
嘿!费秋彤一拍手,吸引了两人的注意,我们来夜谈吧。
三人绕成一个圈,把小桌板放在中间。
费秋彤挠挠头,见她俩沉默,先起了个头:其实我是单亲家庭,我爸妈很早就离婚了,我和我姐都跟了我妈。
你还有个姐姐?金欢喜从未听她提起过。
费秋彤咬下一颗糖葫芦,小脸一皱:我姐比我大很多岁,也比我聪明得多。前两年她差点自杀去世,被朋友救下,现在在a市独居。
自杀?房筠缩成一团,紧挨着小桌板,那多痛啊。为什么你们不住在一起呢?
我爸和我妈经常吵架,不过他们两个都有点偏心,我爸偏心我姐,因为他觉得我姐聪明,以后能赡养她,我妈偏心我,因为我经常待在她身边,是她的小棉袄。
费秋彤一顿,吐出来几粒山楂核,又继续讲。
可能还有一个原因,因为有两个孩子,我姐是跟我爸姓,我是和我妈姓,所以我爸老觉得我是外人,我妈总觉得我姐是外人。
这样看,你爸爸妈妈好像也不是好人。房筠真诚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