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欢喜悟了,这不就是0元购吗?顿时愤愤不平:到底是谁在造谣大学生。
大学生明明是一种脆弱且顽强,小气又大方的碳基生物。
那你说你去不去吧。付子衿习惯性地把腿搭上来。
当然去啊!金欢喜点头。
白给的东西,为什么不拿?
子衿啊,你去吗?费秋彤着急地看着表上的时间,贴心地确认每一个同伴的想法。
付子衿摇摇头,顺手替金欢喜整理了一下课桌:我今天要和爸妈出去吃饭,你们去吧。视线一转,又落在金欢喜身上,记得拍照片发给我。
房筠有些遗憾地表示:我们四个人还没一起出去玩过呢。
唯一一次同时出门,还是不堪回首的烧饼奇遇记。
总会有机会的。付子衿安慰了一句。
准备!还剩一分钟,费秋彤已经蓄势待发。
金欢喜抓着背包地带子,拍了拍付子衿的大腿:你爸妈什么时候来接你?
嗯付子衿沉吟一声,不确定道,再过二十分钟?我妈来接我。
几乎四五个小时不能见面,自从在一起以后,她们还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
金欢喜勾了勾她的手,在两人的手臂之间来回滚动手串,黄色的玉珠和青色的玉珠纠缠在一块,交错之下,金欢喜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要不我把我的手串给你,你把你的给我?
嗯?付子衿疑惑地看向她,你是要和我分家?
青青子衿,原本送给金欢喜青色的玉珠就是表示要把自己送给她的。
金欢喜拉了拉红绳,勒出红色的印记:不是,不是都说玉养人,人养玉吗?我想着我这个戴久了,你戴着还能想到我呢。明天再还我呗?
付子衿犹豫了一会儿,在下课铃声响起前和她换好了手串。
两人谁也没有想到,只是一次普通的交换,却未能按时归还。
叮铃铃
金欢喜摸了摸手上的黄色玉珠,单肩背着小包,只来得及挥了挥手,就被费秋彤拉着跑出了教室。
慢了半拍的付子衿无奈地笑了笑,也整理好背包,缓缓走出了空荡的教室。
出行并非易事,特别是对于三个没有车的大学生来说。
我们不能去坐地铁吗?金欢喜看着眼前的小黄车,陷入了沉默。
费秋彤忙着扫码,房筠代替她回复:秋彤说骑着小电驴才能欣赏沿路的风景,欢喜,你会骑电瓶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