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共同纵马的师姐妹,如今在这床榻上调换了前后的姿势。
像那句许诺成真,沈逆真的将她抱在怀里。
好几次想将沈逆手臂挪开,可沈逆正睡得香甜,此番劳累都是为了修复她。
边烬认命地闭上眼。
都说了,不便多见面。
忍着沈逆的肆意,安静的卧房中,边烬难耐地昂起脖子,又隐忍地扣回下巴。
洁癖如她,从未准许过沈逆以外的人如此欺近。
酥和麻的感觉从肌肤往下行,边烬眼眸潮湿,呼出一丝带着颤意的幽兰热气。
就在最难受的时分,沈逆停下了探索。
一切静止了,除了边烬的心潮。
万籁俱寂间,沈逆的呼吸平稳安逸,扣着边烬的腰肢,已经彻底进入甜美梦境。
徒留想去院子里舞剑散散邪念,又怕吵醒沈逆的边烬,漫漫长夜,独自缓缓消抵热意……
第二日。
沈逆醒来后顺手将怀里小黄雀放到一旁。
觉得不太对劲,又将它拎回来,眯起朦胧的睡眼瞧着,怎么觉得小黄雀沾了些灰?
每天都在床上摆着的小黄雀,为何有灰?
边烬正在床下,背对着她穿衣。
今天亲友就要登门,沈逆打算和边烬唱一出双妻恩爱的好戏,担心边烬还因上元节她太过粗暴记恨,便率先软了声音问安。
“师姐,早。”
边烬继续压平衣襟,缓缓系上腰带时才侧回脸,沉默地瞥了她一一眼,一言不发地离开。
沈逆:?
乖乖问安怎么也会被冷眼相待?
将小黄雀身上的灰拍去,问它:“你知道师姐又为何生我的气吗?”
沈逆不太明白,边烬自己也说不清。
更说不清为何会因为沈逆无意间的抚弄一夜未眠。
此刻心里还有些难熄的火种让她难受。
更有疑问,单纯的抚弄便会有这等强烈的反应?别的恋人之间也是这样的吗?
大清早浑噩的气息压在胸口,边烬去喝了杯凉水,总算好受了点。
走到院中,试着轻轻跳跃,感受一下新的脊柱和玉璧有何不同。
不,不是玉璧,而是逆芯。
以沈逆的名字命名的芯片。
只是稍微踮起脚的力道,便轻松离地,身体似一片羽毛,借着风就能飞翔般的轻盈。
她没有更深入尝试,得循序渐进,不然再弄坏了,又得欠沈逆一个人情。
如今她已经欠沈逆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