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似乎也没有那么喜欢她。或许,只是强烈的占有欲作祟。
可等到这份占有渐渐消逝之后,他又会如何对她?
还有,那个同心蛊......
他是故意让她去拿的吗?为什么?
同生共死?
谢嗣音摇了摇头,只觉得大脑还在阵阵轰鸣,他想同她生死与共,还是......
她想到男人之前还重伤不已的身体,在同她阴阳交合之后,似乎就莫名的好了。
她闭了闭眼,还是将她当作一个盛放阴蛊的容器?
用来缓解自己的伤痛。
“在想什么?”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后,双手环抱在她的腰间,声音旖旎。
谢嗣音被自己想得有些喉咙发紧,身子一动不动的任他抱着。
“没有什么。”
哪里没有什么,明明身子都在发抖。
仡濮臣将人转过身来,垂眸细细瞧去,女人脸色发白,眼底还有残余的惊惶。
惊惶?
仡濮臣拧了拧眉,五指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女人的乌发,慢慢道:“你在怕什么?”
谢嗣音下意识摇了摇头:“没有。”
仡濮臣手指一顿,又重新动作起来:“真的没有?”
“没有。”
“那你抖什么?”
男人向来打破沙锅问到底,他想知道的,总有办法问出来。
谢嗣音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牵了牵唇角:“我......我只是觉得太快了。”
笑得太假。
根本没有说真话。
仡濮臣手指慢慢抚上她的脸颊,在她的眼角反复摩挲了一会儿,一直到谢嗣音都觉得脊背寒凉,他才勾着唇笑了一声:“小雀儿,苗疆蛊毒万千,想听你个真话,不是难事。”
谢嗣音咬了咬唇,抬起目光直视着他:“仡濮臣,你......你为什么要娶我?”
仡濮臣愣了一下,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而后慢慢松开手,退后一步,笑得越来越大声。
谢嗣音被他笑得心头发慌,抿紧了唇瓣,安静的看着他。
仡濮臣笑到最后,笑得眼角发红,甚至都沁出了不少泪珠。
“小雀儿,你......你在害怕我?”
“或者说,你在担心我拿你来练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