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泽好奇问:“林与然,刚电话里是咱学校
那个林逸群吗?”
“是啊。”林与然向后扭头,笑问:“你还记得他啊?”
“记得啊,他个八班的,都快成咱班的人了,每天准要来咱班找你两趟。”顾嘉泽说,“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有联系啊?”
“说什么呢。”林与然失笑,“他是我发小,我俩从刚会爬开始一块玩到大的,这种感情怎么会断……”
突然,一阵尖锐持续的鸣笛声。
林与然消了声,看向迟曳。
已到下班高峰期,前边堵了一长排车,迟曳看着有些烦躁,冷着张俊脸又重重在方向盘正中拍了一掌。
尖锐刺耳的鸣笛声响彻整条街区。
顾嘉泽探身上前,“迟曳,怎么感觉你都有路怒症了。”
“堵就堵呗,慢慢开呗,咱又不急。”
“还有,你今天怎么这么怪,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迟曳懒声:“我这不听你俩聊就够了。你俩这么多年没见,该多聊聊。”
说完,他伸手把音响打开了。
大g的柏林之声,顷刻间让耳朵沉醉。
林与然和顾嘉泽都被这音效给震撼到了,也不聊天了,安静靠回座椅享受这场听觉盛宴。
林与然的思绪渐渐在音浪里沉浸式放空,又在不知不觉中被刚不久提到的'白月光'这个词占据。
以前的事就这么见缝插针地闯进脑海。
高中那会儿,林与然成绩、长相、才华都是顶尖的,自然地被老师宠着,被同学捧着,她自信又骄傲,像是自带光芒一般耀眼。
自然有不少追求者,但是林与然对他们都无感,每次找借口拒绝都好烦,于是她给自己编了套一劳永逸的拒绝说辞。
一天,三班的班草又送情书过来了,他已经坚持几周了,颇有几分不气馁的架势。
男生很高调,每次都大张旗鼓的,惹得全班同学起哄。
林与然快烦死了,很不留情面地当着全班同学面拒绝了他。
并就着当时的气氛,宣布了下她那套说辞:“我这个人呢有些懒,以前忘记申明了,我选择男朋友是有标准的,那就是得学习好,介于年级第一由我独领风骚了,那至少得进了年级前三吧,不然聊不到一起啊。”
本以为她这标准已经够严苛了,没想到学校还有比她更苛刻的,简直狂傲到不行。
听说,迟曳跟全校宣布的他的标准是
——他只和全年级第一谈。
同学们咂摸着他俩这话,林与然一直都是年级第一,迟曳自转学来后,名次从吊车尾也慢慢爬得很靠前了,还时不时在年级第三的位置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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