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笔直的血柱顺着他的脸流下来。
“之前你看本王的眼神,本王可是很不喜欢。”潇肆低低的笑了一声,和他眼中刺骨的寒显得异常违和,只不过这名失去了价值的犯人再也看不到了。
他走到一旁盥洗盆,用清水仔细清理了手上和衣袖沾染到的血迹,当这些鲜活的东西离开本体逐渐冷的失去生机,注定惹人厌恶。
“那人就处理了吧。”潇肆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没有沾染上地牢的尸臭气味,就好像他本人没有做过那些残忍的事,出了这扇牢门,他依旧是肆意随性的清河王。
“是,王爷。”“那……那人的妻儿您打算如何?”
潇肆冷冷瞥了守兵一眼,不耐的想这也用他亲自教么。
“自然是,送他们一家团聚。”
清河王满眼快意,每向外踏出一步都分外稳健沉抑,眸中染着嗜血的疯狂。
——
看来最近宫中那位不老实,他才回来多久她就已经按耐不住了,潇肆正想着什么时候该去‘登门拜访’一番,马车就已经停到了王府。
直至日暮西沉,临卓在门口等的都有些着急才终于看到王府的马车,也顾不得其他,他飞奔冲过去跟在潇肆身边,欲言又止。
“王爷,这是今早探子来报的字信,南月的。”
潇肆淡淡嗯了一声,并不着急打开看。
“王爷。”临卓又叫了一声,抿唇抿了半天才说:“司……郡主好像,生病了。”
第354章 疯批皇叔他话少活好8
“生病??”潇肆脚步一顿,好看的眉宇蹙起来:“本王早上走的时候他不还好好的。”
那时候还有精力跟他拌嘴呢,只不过半天时间,就说病倒了?!
“嗯,他的身世……总之郡主他身体好像不是很好,从小就这样,说病就病。”
“刚刚已经让府医过去瞧了,王爷您也要去看看吗。”
见临卓表情不像是假,潇肆犹豫着前进的方向,原本他是想回去看奏折的。
“人呢。”潇肆叹了口气,即便今天他在那个地方待了半天,短暂的忘却了早上司秣带给他的那阵感觉,可只要一回来总也躲不开。
“安置在偏殿了。”
临卓可是记得上一次擅自把司秣送到潇肆房里时他家王爷的态度,哪还敢再那么做。
可是,怎么感觉这次潇肆还是有点生气了……?
—
潇肆一过去入目便看到府医将一块白帕搁置在少年手腕,为他把脉。
司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唇色比平时要白上几分,整个人透着一股浓厚的病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