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映托起他,往墙上靠。
宽厚的手掌,肌肉流畅的手臂可以轻松托住贺谦的同时,还能腾出一只手来关门。
周徐映微微挑眉,“抖什么?”
“没……”
贺谦往旁边侧目,无欲的眼神,让人忍不住的想将人弄乱,听些平日里羞于启齿的腔调。
贺谦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
这样的声音,在周徐映的耳中无端放大,刺激着他的每一寸细胞,令他亢奋。
周徐映加深了吻,将贺谦放在床上。
他弯腰撑起身体禁锢住贺谦,单手揽着他的脖颈,从身后开始吻。
细碎的吻下,周徐映一边动一边说,“馄饨放在保鲜层里,你早上……”
他沉默了一会,顶胯直起身,单手拉开抽屉取出烟盒,拨响打火机,拢起一簇幽蓝色的火苗。
周徐映重新说,“我做好给你端上来。”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是贺谦明天不会获得离开卧室的自由。
贺谦眸光一暗。
他以为……周徐映做了会同意的。
可是没有。
周徐映夹下烟,吻上贺谦泛红的薄唇,带有尼古丁的味道席卷而来,是独属于男性的味道。
“你手压我腰了……”贺谦难受的动了动。
周徐映抽回手,“疼吗?”
“不疼。”
“给你揉揉。”
“……”贺谦抗拒着踹了周徐映一脚。
周徐映钳制住他的脚,往后拖拽,贺谦的手在被单上留几道抓痕。
贺谦扭回头,周徐映居高临下的站在床尾,单手掐灭了烟。
他拽住周徐映的睡袍,触碰到了冰凉的金属——是钥匙。
脚镣的钥匙。
周徐映从不离身,但今晚离身了。
……
次日。
周徐映一早就煮好馄饨端到贺谦的床头柜上。
他西装革履的站在床头,看了眼腕表后俯身吻了吻贺谦的额头,迈着长腿走了。
贺谦听着门合上的声音,慢慢掀开眼皮。
他一晚没睡。
贺谦将手往床头底下摸,触到了冰凉的金属钥匙。
他走到窗边,看着黑色宾利驶离庄园,才敢用钥匙打开脚镣。
贺谦卸下脚链和铃铛,整个人倍感轻松。
他把床头柜上的馄饨都吃完了,拉开城堡沉重的大门,去花园晒太阳,用小铁锹种野花,感受着独属于他的阳光和自由。
虽然这些,都是他偷来的。
没有人喜欢在阴暗的地方生活。
贺谦喜欢光落下的痕迹,喜欢身上充满暖阳的味道,喜欢做自已想做的事……', '')